“方皓!”
陈临渊声音里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咬牙切齿道。
目光扫过几人,方皓一脸玩味的笑容,揶揄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陈言君的父亲嘛,令郎头七都没过,就这么急着请小爷吃酒?”
听闻此言,陈临渊如同一个被瞬间点燃的炸药桶,“方皓,今天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我要把你的皮剥下来制成鬼灯笼,用你的油脂点亮长明灯,将你的魂魄囚禁千万年,永世不得超生!”
方皓撇了撇嘴,一脸鄙夷道:“嘿嘿,你这老狗说得倒是好听,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有帮手,小爷也有,我看你能奈我何!”
说完就站在了白天宗两人身边,一副你快过来打我呀的模样。
“此事与两位道友无关,只是我与方皓的私人恩怨,希望二位看在我们圣丹门的面子上不要插手!”
陈临渊显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他看不出白天宗两人修为,此时不愿节外生枝,故而将宗门搬出来,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方皓闻言忍不住想笑,暗道:“陈临渊,如果你知道这两位连剑宗的面子都不给,不知道还会不会说出这番话来。”
想到这里,方皓像个狗腿子一般,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前辈,这老狗显然是看不起你们,居然想用自己宗门的小小名头压你们,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又添了一句,“我反正是忍不了!”
白天宗暗暗摇头,他不明白阴长生天纵奇才,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厚颜无耻的师弟。
不过螣蛇道宗向来和他们玄武道宗交好,再加上螣蛇圣祖还在看着,他也不能不管方皓。
略一沉吟,他淡淡道:“你们走吧,莫要枉送了性命!”
陈临渊尚未答话,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不知天高地厚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们圣丹门的事情,陈供奉不必与他们多费唇舌,全部格杀便是!”
那青年此话一出,陈临渊面色骤变,暗骂这小子身为大长老的孙子平日里骄纵惯了,看不出眼前之人的难惹,这番话算是彻底将其得罪。
不过陈临渊此刻也不能当缩头乌龟,唯有硬着头皮道:“两位道友犯不着为了这小子得罪我们圣丹门,还请。。。”
他话尚未说完,就听到白天宗不怒反笑,“这么多年来,除了老一辈的几人外,还从未有人敢与我这般说话,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话音一落,白天宗身形骤然消失,只是一眨眼,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像从来没有动过一般。
就在圣丹门几人正疑惑白天宗只是虚张声势之时,突然惊恐地发现,大长老的孙子已经没有了生机。
随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豆腐一般碎裂开来,散落了一地。
有一名女妖师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就连一旁看戏的方皓都觉得一阵反胃,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白天宗到底是如何出手的。
至此,圣丹门的剩余几人终于明白了眼前之人的可怕,一个个忍不住向后退去。
陈临渊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他一抱拳,声音干涩道:“前辈,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这就离去!”
白天宗微微摇头,“晚了,之前已经给过你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