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马车拥挤,等得烦了。
所以连体面也不继续装下去,直接冲进的祁家。
“贤婿,方才这些话,你都听到了?”
云长东小心试探着,不知道祁长瑾看没看到自己打了云皎月一巴掌。
祁长瑾来得也不是很早,是从云皎月让云家姑姑照镜子时,才到的院子门口。
他注意到女人左脸上有一道通红的巴掌印。
对云家这些人,顷刻间动了杀心。
“有没有全听到,有什么打紧?左右,你是如何欺负我的妻子,我是全知道了。”
冷冷的话语落下。
云长东局促起来,得罪这个有大好前途有的女婿,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笑了笑,找补道,“哪有欺负这么严重?”
“皎月虽然是你的妻子,但也是我云家的女儿。”
“我刚刚在教导皎月,让她时刻记
得拉一把骨肉亲人。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云长东和在码头的时候一样,再次将云柏林推到祁长瑾面前。
半是要求半是请求。
“柏林是皎月的亲弟弟,要是柏林发达了,以后在官场上也能帮贤婿你一把不是?”
“要是有合适的机会,还希望贤婿你能看在皎月的面子上,多多提报他。”
云皎月狠狠瞪着云长东。
凌厉视线似箭矢穿过对方脊梁。
忍不住反问,“这样的废物,别坑人就谢天谢地了,还能帮人一把?”
督邮府的婢女们,也被先前的事情,惹得生出一肚子火气。
其中一个婢女嘴巴凌厉得很,是自幼在督邮府长大的。
脾气大些。先前被踹的肚子,痛感减弱后。
附和道,“二小姐说得是!”
“就这种只知道对女子动粗的货色,他能帮谁一把?”
“难道,是去帮阎王爷拉人头凑名字簿子吗?说不定坑人是一把好手,能将这群指着您吸血,不堪为人父母长辈和血亲的人带走呢!”
云皎月挑了挑眉,咋舌。
倒是没想到林老夫人给她留下的婢女,说话这么厉害。
一时间觉得身旁留个嘴替,也是必要的事情。
借由下人的嘴,说自己想说的话。再在明面上轻轻责罚,有益身心康健。
云长东被骂得瞳孔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