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是个果敢的,似虎狼一般,这下反倒是个蠢的了。
他怒声骂道。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这是人质!”
他睁大的眼睛里带着极强的怒气,像是要活生生的吞了她一般。
外面的人眼生生的看着,就像是脏了眼睛一般,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是疯子,这个女人更疯。
她反而镇定得很,又将那把小刀往他的身体里扎深了许多,手,一点也没有发抖。
随后,她又将刀抽了出来,跟着匕首,扬起了一股热血。
那血都溅到了她的眼睛睫毛上了,还有雁奴首的脸。
她又将他用力的推了出去,就要扑倒他们人的身上了,他们又急忙撤了开来。
雁奴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心里也有些惊讶于她这样的做法。
倒是他觉得他们现在手里没有了人质,想要谈判出去的胜算又少了几分,暗自又咒骂了她几句。
她倒是不慌,也是看出了他恼怒的原因,又回了身去,从那个洞穴中里又推出了一个人。
是练场的军头。
做乱的时候,她一早就先去擒住了他,将他打晕带回了他们围困的那个洞穴。
看着她又拿刀抵住了那个军头的脖颈,刚刚就当她是在发泄了,雁奴首也收住了声。
转头又怒目的看着这一群将他们当作猪狗的人。
他们的眼里带着刀,是要狠狠的刺入这里每一个人的心脏。
他们一步步的逼近,整个人群都往后退了几步。
事态已经快控制不住了,苏京正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他吩咐人将这里团团围住,又朝那边说道,
“各位,本官是应州当吏,如有任何冤屈,本官必定为你们申冤不平!”
他自以为是尽到了做官的职责,可是那些雁奴根本都不想听他说什么。
身后的人听见了他说自己是应州当吏,除了有几分不信,更大声怒骂道,
“狗官,你和这些人一样,拿我们当什么?”
“今天是你们逼我们造反的!”
三言两语就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也为了给自己一个开脱。
……
见他们不听,苏京正还要继续往里走,可是府衙的扬司判却说,
“大人,他们已经是如疯狗一般的了,只有将他们全部都处理了,这练场才能恢复。”
“更有,如若他们流了出去,万一在城内再发生更多的叛乱,应州会发生什么?”
“如若不赶紧处理了此事,万一长京的人知道了,或者让司监君弹劾上奏,大人,这顶官帽可就要不保了啊。”
余下的雁奴见是他们得利了几分,又各自走了出来,要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苏京正被他这么一说,也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