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便听见自家小娇妻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
“好好好,诺诺听话,咱不哭了。”
“我这两天都不管你书恒哥哥了,我就陪着你,等你下课后我就打车去接你。”
说罢,苏芷溪又安慰了顾云诺几句,这才忧心忡忡地挂掉了电话。
……
听到自家媳妇说那个古灵精怪、永远乐呵呵的顾小诺哭了,白书恒也开始慌了。
“溪溪,诺诺怎么了,她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过去接她?”
说话间,白书恒还站了起来,拿起桌面上的车钥匙,作势就要往办公室外走去。
……
“哎,你先别急,诺诺说她下午还得上课,让我等到下午她放学后再去接她。”
“她方才在电话那头跟我说让我给她买酒,她想尝尝。”
“还说让我抽空回家给她拿两套换洗衣服,她说她不想回家了,想要住在外面。”
“她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好像还干呕了一下,你说我们要不要跟阿骆说一声?”
回想起顾云诺方才在电话里说过的一切,苏芷溪也是一阵心惊。
认识顾云诺这么久以来,她还真的未曾感受过顾云诺的这种状态。
……
听闻苏芷溪的转述,白书恒也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低头沉思了一番,权衡了一下利弊,白书恒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阿骆说一声的。”
“诺诺从来不喝酒,也很少会哭。”
“想必她是真的遇到突发情况了,阿骆作为她的监护人,他应该要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