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这不握下了吗?还有腰,怎么看也算小蛮腰吧?那人什么眼神呀!”
“不对,变|态的手要大一些……”
话未落,敬拉又尖叫起来,转身冲进喷洒的热水下。
双手尴尬地拍打着热热发烫的脸颊,一个劲儿地自责,“呸呸呸……乱想什么呢。”
小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羞涩的感觉。
简单冲洗了一番,敬拉就换好衣服下楼了。
眸光贼兮兮地四处探寻了一圈,没看到奂宥云,瞬间脸红红地松了一口气。
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今晚的晚餐。
奂宥云洗了澡下来,见一楼黑漆漆的一片,浓黑的剑眉不悦地凝蹙在一起。
低声咒骂,“死丫头,不做饭吗?还叫我回来吃饭,真是脾气见涨啊。”
倏然,他听到打火机清脆的声音。
下一秒,昏黄的烛光亮起,小小的火焰飘摇地映照在墙上。
“死丫头,搞什么鬼?”奂宥云单手插在裤袋里,愠怒地走过去。
敬拉摆放好烛台,余光扫到他了,立即莞尔一笑,“浪漫吧,有气氛吧?”
说着,挤眉弄眼地讨好,“去弄瓶酒来喝喝。”
奂宥云眸光怪异地盯着她,戒备地憋了半天,“你想做什么?告诉你,你别想了,没机会。”
呃?敬拉愕然地张大嘴,额头黑线直冒,仿佛看到一百只乌鸦从脑门飞过。
喉咙滚了滚,特别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把你的心放兜里揣着,就你,我还真看不……”
言语间,她发现奂宥云的脸色越来越阴郁,立马识趣地话锋一转,“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你奂宥云的高床,我是没资格爬不上去的,高攀不起。”
奂宥云冰冷的俊颜,这才缓和了几分,却还是疑惑地指了指眼前的一切。
敬拉双手在身上擦了擦,十分自然的口吻,“只是想感谢你收留我。”
而后,又激动地嚷嚷起来,“你知道不知道,就这一顿,我都快成穷鬼了,所有的家当啊,你还挑三拣四。”
“你本来就是穷鬼。”奂宥云不屑地回应。
敬拉尴尬得唇角抽搐,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能不能念在她是好心一片,可以别那么直白吗?
奂宥云见她吃瘪的模样,瞬间心情大好。
转身走向他的酒柜,拿了一瓶82年的拉菲。
敬拉见状,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屁颠屁颠地跟着拿酒杯去了。
高脚的红酒杯,红酒像清泉一般缓缓注入。
奂宥云淡淡扫了一眼满眸期许的敬拉,递了一杯给她。
敬拉接过来,放到鼻尖下,澄澈的黑眸缓缓闭上,深深吸了口气。
馥郁醇厚的酒香,顿时在鼻腔中打转,让人飘呀飘。
然后她迫不及待地浅尝一口,接着赞不绝口地轻呼出声。
“没见过世面。”奂宥云睨了她一眼,十分鄙夷的口吻,伸手把装有牛排的盘子移到身前。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含着金钥匙出生。”敬拉一听,瞬间不愉快了,闷闷地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