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目光落在最右侧的书槽上,这个位置相比较其他地方灰更多一些。
看上去像是有人故意撒上去一样。
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褚玉仔细瞧了瞧上面的书,是一些恪杉的传说故事,混在其中的还有一本《山海经》。
“你们一直住在这里么?”
她取下书,捻去手指上细细的灰尘,这些是香灰。
没去泡茶的丫头瞧见她搓手指的动作,也不敢说假话,恭敬答道:“我们是跟姑娘同一天进得城。”
她说着上前帮褚玉擦了一下椅子跟书案。
褚玉立在一旁,翻看书瞧见一张未曾烧干净的纸夹在里面,纸张的边缘已被烧得发黑,只剩下焦黄的一角。
上面落了个怀字。
怀?
恪杉的宗室中有谁名字中带怀的么?
褚玉瞥了一眼还在擦桌子的丫头,将书页翻页盖住那张怀字,若无其事得继续翻看着后面的内容。
最近一张烧剩下的纸看上去像是近期才夹进去的,因为书页纸上被蹭上了一层浅浅的黑。
这次上面是一张赵临川的赵临二字,左侧只露出了一个玉字。
想必是有人与他传信提到了他们二人。
信鸽都还停在檐角上。
只是会是谁会跟巴红阙提到他们?
目的又是什么?
那个每日前来的神秘人又想做什么。
褚玉百思不得其解。
这几日她警惕性前所未有的高,以至于周围风吹草动她都知道一清二楚。
今晚是赵临川约定三日的第二夜。
等卯时一过,太阳升起,第三天就到了。
她不会真的留在这里坐以待毙。
身在异国,别人知晓自己的身份,最不可信的就是这些王权臣皇子的话。
如今躲在身后的那个神秘人,又成了他们如今的当下之愁。
“你们很尊重巴红阙?”
“殿下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所以就想要我命么?”
她眸子淡淡得落在这名丫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