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一秒,陈雨硝那只手就摸在了他腹肌上,得逞地笑,“那就这样补偿吧~”
林经桁,“……”
翌日一早,陈雨硝懒洋洋地在会所极其舒适的被窝里赖床。
“别给你眼睫毛起名字了。”林经桁从背后揽住她道,“我们去堆雪人吧。”
陈雨硝一动不动,“不去。”
她一个东北人哎,堆雪人有什么稀罕的。
然而最后又没能犟过他。
会所还带庭院,陈雨硝见他如此熟悉,忍不住讥讽,“看来林总没少来。”
“嗯。”林经桁把小铲子给她,“我是老板。”
陈雨硝,“……”
你到底有多少产业!!!
陈雨硝对堆雪人是真没什么兴趣,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蹲着看林经桁忙活,最后看着一堆白白净净的雪,越来越丑,越来越丑。
在林经桁弄了个胡萝卜插上去后,她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你这堆的,雪人活过来都自卑。”
林经桁则拍了一张她拍雪人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她说雪人活过来都自卑。
陈雨硝刷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正一个人在理发店剪头。
最近和林经桁一起睡,他总压自己头发,她打算剪短点,刚刚过肩头的长度就好,剪完了她试着扎了个轻快的马尾辫。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
好像和刚上大学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林经桁下午有事去公司了,傍晚左右才忙完,天又飘起了小雪。
他说在公司门口等她,陈雨硝溜达过去,远远看见他站在路对面玩手机。
她站在路灯后给他发消息:
——我到了。
林经桁左右看了看:
——哪了?
陈雨硝:
——天上。
然后她看见林经桁真抬头看了看天上。
她没忍住笑,从路灯后移出来,隔着马路朝他挥了挥手。
林经桁看见她,把手机揣进兜里,两边看了一眼,直接横穿马路朝她走过来。
陈雨硝心脏瞬间提了起来,虽然是斑马线,但这他妈是红灯!
红灯!!
林经桁却丝毫不在意,甚至不看车,大步就走了过来,车流在他身前身后穿梭,而他步伐未停,泰然自若得很。
他刚过来,陈雨硝就迎过去给了他一拳,“你疯了?红灯你没看见吗?!”
林经桁把她抱进怀里,“想早点抱到你呗。”
“那也不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你以为你演偶像剧呢?!”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