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嬷嬷的忠心他还是信的过的,只要涉及母亲的安危,她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果然,安定下来的廖嬷嬷,细细回想起十五年的事。
那时距离产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长公主一直觉得憋闷,喘不上气,心情焦虑烦躁,经常发脾气,晚上也开始失眠。
彼时还不是镇国公的上官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就提出让她去承德寺上上香礼礼佛。
焚香木鱼皆能让人心绪平顺。
事实证明有效,几日功夫长公主的气色就好起来。
那日长公主要去后山赏花,廖嬷嬷拗不过只能随她。
在后山她们碰到了熟人——彼时的威远侯夫人陈婉卿。
陈婉卿正在跟一位穿道袍的人在凉亭叙话,见到长公主还有一丝的慌张不安,相较于她,那道士倒是泰然自若。
不待长公主问话,就严明:“贫道云游传道至此,在这寺中借宿,偶遇这位夫人,传道解惑而已。”
长公主见那道士,青袍裹身,发挽道髻,手拿浮尘,轮廓深邃,气质非凡,心中不免信服几分。
寒暄几句,临走之时还是带走了张婉卿,无论如何,这都是外男,这后山清幽僻静,两人实在是不便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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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委婉说与她听,谁知陈婉卿却脸色难看,语气不耐:“我这个做姐姐的,难道还用你教不成?”
廖嬷嬷当时气不过想要与她理论,长公主伸手制止了她。
等陈婉卿离开,长公主才说:“表姐她与威远侯感情不合,日子不顺,听些道义宽慰一下也无碍。”
晚上廖嬷嬷还是找到了陈婉卿身边的吴嬷嬷,说了此事,让她好生劝劝主子,莫要落下闲话,且陈婉卿与长公主的产期差不多,独自一人出门,若有什么闪失那就不好了。
吴嬷嬷低着头迎着,看不到她的神色,廖嬷嬷只当她又挨了训斥,毕竟陈婉卿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第二日,长公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陈婉卿,威远侯与驸马这几日又去巡防了,她们姊妹应该互相照应,昨日她的话让陈婉卿多心了,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她这个表姐可不是个心胸宽广的,若不顺心再去宫里闹母后,母后又有的愁了。
当天夜里下了雨,石路湿滑,公主府的人个个心惊胆战,唯恐出了意外,前后左右都围满了人。
廖嬷嬷愁眉苦脸地说:“公主,咱们还是坐软轿吧,这路实在不好走。”
长公主:“咱们来此本就是为了给夫君与孩子祈福的,真坐了轿子,佛祖都得嫌我不心诚,就这几步路,慢走些就好。”
路上没出事,进门的时候却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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