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我吃什么药啊。”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林友邦身边,“药你也没给,这都多少天了,小当饿的直哭。”
她发现了林友邦的态度变化,不过并不是太害怕。
见林友邦没有说话表态,她继续道:“是这样的,一大爷说你被开除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哪知道你没心没肺的,还说我吃错药了。”
我被开除了?
我特么。。。。。。明白了,只怕是我从厂里出来的事儿被谁知道了,不过传成开除了,还有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
林友邦不动声色,打算一会儿去找傻柱问问,这个院里面,能够问话的人没几个。
“一大爷说我被开除了,这事儿传的这么快?”
“你真的被开除了?”秦淮茹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那你以后怎么办?没班上就没有工资,你爷爷给你留的钱总有吃完的一天吧,还有,你答应每个月给十块钱养孩子的,你这班儿都没有了,孩子怎么办?”
艹,真恶心!
林友邦想吐,直接吐秦淮茹一脸。
他记得原剧中傻柱舔寡妇,为了寡妇的仨孩子去闫解成家的饭馆打工,每天八十的工资,刚开始得知这件事儿寡妇喜疯了,直言儿子结婚、闺女的嫁妆什么的都有了。
后来傻柱被闫解成摆了一道,开了,开了的当天傻柱回家,手里头没有饭菜,也没拿钱,那天秦寡妇的脸色就跟现在一样,黑得跟锅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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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友邦现在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成了原剧中的舔狗傻柱。
“能怎么办啊,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拆穿简直太便宜寡妇了,林友邦浑不在意的说道,“找工作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过答应你的每个月十块钱是给不了了,你也知道,我爷爷没了我的手脚有点大,基本上钱都被吃完了。”
林友邦要感谢老天,他十块钱都不想给。
秦淮茹急了,脸色更加阴沉:“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没钱拿什么养孩子?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有,我们家那口子好像怀疑我们了,今儿一大爷来我家说事儿的时候也点了我,说是看到了我进你家。。。。。。”
该威胁了是吧?
给钱的时候什么屁事儿都没有,不给钱全都来了。
再说了,以前给的钱那是肉钱,现在你连肉都没有,还敢要钱?
姥姥!
“这就没办法了。”林友邦摊摊手,“我没钱能去抢?你要是真的担心的话,我有一个法子,我认识大夫,把孩子给流了不就完了?”
“流了?不可能!”秦淮茹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她心知肚明,这孩子不是林友邦的,而就算是林友邦的,在这个情况下她也做不了主。
何况不管是不是,她压根没想过打孩子,她觉得,不管林友邦有没有钱,只要有这个孩子在,那就能从林友邦这儿得到好处。
一个没结婚的小年轻,如果传出去跟一个有妇之夫有了孩子,小年纪一辈子就毁了,不可能娶到媳妇儿。
至于自己怎么办,秦淮茹觉得不需要考虑,因为林友邦不敢赌。
但秦淮茹没想到,林友邦敢赌:“你要是不想打,跟你男人说去,或者跟仨大爷说,让他们开会批斗我行吧。”他搓了把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是没钱,你逼我也没办法。”
秦淮茹草鸡了,怒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