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凑近,就闻到一股韭菜味。你想呀,早晨能带韭菜的就只有韭菜包子。我又看到她牙缝中留下点绿色,而那又不是包子,又想到吃包子当然要配稀饭了,所以断定她吃的是菜稀饭。”曹老头一副福尔摩斯的样子回答我。
“有韭菜的也可能是韭菜盒子?”张德率又问道。
“老年人不怎么喜欢吃韭菜盒子,油大,因为他们怕高血脂高血压。”曹老头信誓旦旦地说。
“她们也可能喜欢吃韭菜盒子呢?”张德率狡辩地问曹老头。
“这就只有靠赌了。我就赌她们怕高血脂。”曹老头回答。
“那你怎么算出我平时只吃小面而那天却加了蛋的?”我将之前的疑惑问了出来,现在我可以断定曹老头肯定是蒙我的。
“天机不可泄露。”曹老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回答。你大爷的天机。我心里骂道。不过,我没骂出口。毕竟,咱是名曾文艺青年,文艺青年是不能说话带你大爷,只能说你爸爸的大哥。
不过,我也没机会说曹老头你大爷了。因为产房的门又打开了,护士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家又呼啦一下围了上去,区别是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焦急地问护士生了没,而我们却死死地盯着护士身后的小邋遢。
护士用急躁的口气说,孩子是横位胎,难产,要马上进行剖腹产。说完,就着急地问哪个是病人家属,要在手术书上签字。两个老人听到护士这么说,就开始打电话,叫自己儿子的叫儿子,叫自己老公的叫老公。反正是俩谁也不敢在手术书上签字。
而这时候,不知道护士是眼神不好还是着急上火,她将我拉了过来。我还在错愕中,就感到一只冰冷的笔塞进我的手中,护士催促着我:“快签呀,越晚就越麻烦。”
我忙摆手,说这事我可没功劳。假如马兰芳生孩子我有功劳的话,不用说黄大力了,就是马兰芳的婆婆不就菜就能将我吃了。
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也忙过来,将笔从我手里夺下,忙对护士说你弄错了,你弄错了。护士楞了下,她搞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亲戚不像亲戚,外人不像外人的。
医生又从门里探出脑袋来,问护士产妇家属签字了没。他们还急着动手术呢,现在情况很危急。马兰芳的妈妈和婆婆又开始在一起商量了,估计是在一起商量万一手术失败了你不要我你赔孙子我不要你赔女儿。
张有钱将小邋遢拉了过来,焦急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小邋遢回答:“她(是指马兰芳)戴了个十字架,我不好进去。”
张德率跳着脚说:“西方的上帝管不了我们东方的鬼。你是我亲爷爷。爷爷,求您了,赶快钻进你妈(和谐)的肚子里吧?”
小邋遢还想说什么,又被我们连推带搡地推进了产房。这时候,我看到护士瞪大了眼睛,她估计是认为我们这群人集体发了疯。
最终,在护士的催促声中,马兰芳的婆婆用抖颤地双手在手术书上签了字。护士一看她们签了字,就扭身回了产房。扔下两个不知所措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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