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琪的确还没到家,只是刚才忘了事情:“刚刚忘了给哥哥说,替哥哥看的材料,需要签字的地方我都折了角用铅笔圈出来了,有几个小问题也同样如此圈的,主要是我太笨了有些拿不准。”
顾澜:“嗯,骆老板过谦了,已经省了我许多功夫。对了,晚上住哪里了?”
骆琪熄了火,抬腿上楼,熟练的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了密码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嗯?当然是满屋子围绕着蔷薇花香的地方。”
顾澜听闻隔着电话脸都红了起来:“你,正经点。”
骆琪:“哥哥的信息素散都散不去,我准备一会找一个gv看一下,然后自己解决。”
顾澜:“你!”
骆琪:“哈哈,哥哥别当真,我逗你的。”
顾澜:“好生住着,弄脏了要赔。”
骆琪:“哥哥都想起来了?”
顾澜:“大概吧。”
虽然在前面的各种试探中,骆琪已经基本确定顾澜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尤其是他故意说了“惩罚”之后oga的反应,他知道至少那一部分记忆是回来了的。可对方没有提,他也不敢多说,言多必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毕竟失了忆而后恢复这种事情,他也没什么经验,若是某些记忆残片让现在的人产生了什么不适的感觉就不好了,因此他选择偃旗息鼓。而且,只要顾澜别再离开,他便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待人的主动告知。哪怕什么都不说,只要别离开。
此刻顾澜的坦诚顿时让这个一直强撑的alpha洒下了满脸的水痕,他不知道oga到底想起来多少,但至少如今的回忆没有让oga把自己推开也就足够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嗓音也跟着沙哑起来:“哥哥刚才怎么不说?”
顾澜失笑:“你还委屈上了?刚才可给我说话的机会了?”
骆琪继续撒娇:“哥哥。”oga的恢复竟突然让alpha找回了撒娇的感觉。
顾澜:“戒指什么时候还我?”
骆琪:“现在便给哥哥送去。”
顾澜:“说什么痴话呢,不知道现在几点?”
骆琪:“哥哥明天要做什么?”
顾澜反问:“除了上班还能做什么?”
骆琪:“明天是周末呢,哥哥,我们去约会吧?”
直到这时,顾澜这才真正的感受到自己也是有一个相爱的伴侣,能够在周末这样的休息日两个人一起做点甜蜜的事情了,他不再孤独、寂寞,也再不用一个人硬生生的去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的发热期了。
其实五年前骆琪对他的强行占有,和某些言语上的侮辱他并没有真的怨恨,只是在抑郁症发作之时,顺理成章的排斥和抵触那些感受,虽然没有生气,但怕也是怕的,就像前几日骆琪等在门口的那个晚上,alpha莫名用信息素强行勾引和压制他,也是真的怕了。再就是新婚当晚他陪顾远行应酬半夜回家被骆琪嫌脏,百口莫辩主要也是因为不想人知道自己前一夜是为了替对方拿剧本而喝到吐,那是顾远行帮他牵的线,所以第二天他才不得不去。
他知道骆琪的自尊心很强,不然也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他五年自己一个人闷声奋斗,他不敢让骆琪知道是在为对方铺路,却又在骆琪嫌弃的言语中怕真的产生什么误会而惴惴不安。这才导致在记忆消失后,jonny给他催眠时,他就只剩下这些零零碎碎的恐惧回忆,也就间接的导致所有人都觉着他是受了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