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怖感。
这场大雨终于落了下来,给干渴的大地带来了生机,滋养着世间的万物精灵。
就在这场大雨的第三天早晨,张府门口来了三十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各式武器的匪贼。
其中为首的那人长得高大彪悍,满脸横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只见他手持一把五尺余长的大刀,指着张府大门吼道:“张显贵,你这狗日的,快出来,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管家见了赶忙跑去里屋向张显贵报告,同时又向张静的闺房跑去。
咚咚咚,管家在张静的房门上使劲敲了几下。
屋内传出了张静娇柔慵懒的声音:“谁呀?这大清早的门敲得这么响,”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张静显然还没有起床。
“小姐,是我,刘叔,”管家语气仓促地说道。
张静问道:“哦,刘叔呀,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有有有,有大事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清早的我哪敢来打扰你呀?”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走来走去。
屋内,张静正在梳妆打扮,她见管家说有大事,又听出来他语气很急切的样子,便匆忙往脸上抹了些粉,又搽了点胭脂,然后打开门道:“刘叔,什么事?说吧。”
情况紧急,管家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急切道:“小姐,那天在老虎崖被你差点击杀了的那个人上门寻仇来了。”
听管家说到老虎崖的那帮山贼,张静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天放过他们的狗命已是便宜了他们,今天竟然还敢上门来挑衅滋事,岂有此理。顿时怒火中烧,柳眉倒竖,对着管家厉声喝道:“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来找死。走,看看去。”
“好好好,”管家连声应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大门口走去。
张显贵在接到管家的报告后,立即带了方丈和府内一众家丁来到了大门口。
“姓张的,你终于出来了,还认得我吗?”那人向着张显贵大声怒吼,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显贵仔细瞧了瞧,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便摇了摇头,冷然道:“这位兄弟,我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你大清早的带这么多手执武器的人跑我家来却是做甚?”
那人一声冷笑:“呵呵,你张老爷真是好记性啊,竟然连我都不认得了?”
边说边指着脸颊上一条约五公分长的伤疤狠狠道:“好好瞧瞧,瞧清楚了,看这,看看这是什么?”
看到那道伤疤,张显贵猛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那天下午,他带着十来个人去到离老虎崖十几里地远的一个小村庄去收高利贷,因为是冬天,前几天又刚刚下了大雪,村内道路狭窄难走,于是他们便把马匹寄留在了村外一条大道边的一户人家那里。
然后十几个人步行进村,在快要到村口的时候,忽然不知从谁家蹿跳出来一条恶狗,那狗因为对他们不熟识,便向着他们一阵狂吠,张显贵刚好走在最前面,那狗跳来蹿去的似乎要咬他,他急了,从手下那拨拉过来一根防滑用的粗棍,操起棍子对着狗头猛然一阵击打。
那恶狗遭到张显贵突如其来的猛击,躲避不及,立刻被击中头部毙命,这也是巧了,刚好打在狗头最致命的脑门上,倒地后连腿都没蹬一下就死了。
这时,旁边屋内的一位老者听到狗吠便走了出来,刚好看到张显贵击杀了恶狗,而他正是狗的主人。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事,最多赔点钱了事,本来就是恶狗咬人,主家是理亏的,不赔钱也是理所当然。
但张显贵不差钱啊,他本来打算主家说话中听,给点钱也无妨。谁知那老者情况都没问就对着张显贵一顿斥骂:“你个王八蛋子,瞎眼了嘛,这么大路你不知道走边上去啊,非要把它打死?”
张显贵的手下听他这么一说,纷纷围上来呵斥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家的狗没走一边而是追着我们老板咬,你还有理了不成?”
“兄弟们,别跟他啰嗦,这鸟人蛮横无理,奏他,好好教训教训。”
张显贵觉得因为一条狗而把事情闹大了不值得,便对着他的一众手下喊道:“兄弟们,算了算了,为了一条死狗费这么大劲不值,给他点钱算了。”
听老板这么一说,那些手下也不便自作主张再说什么,便给那老者五钱银子作为赔偿,谁知他竟然不肯,不依不饶的非叫张显贵赔条一模一样的,而且大小也要一样的狗,这可把他气炸了,不理他,向着一众手下大手一挥:“兄弟们,撤了,回家去,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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