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上,人流如织,人声鼎沸,人气旺盛,战争如过眼烟云,被人们抛得无影无踪,依旧着往日得柴米油盐酱醋茶。
茶楼里自然更是一番热闹景象。
“话说,宁王身形如鹰,一个纵掠已飞上了城墙,那守卫的士兵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脑袋已与脖子分了家。宁王在城楼上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把明晃晃亮银大刀,手起刀落,如割韭菜般,只听嘁哩喀嚓,那黎军根本不及反应,全都回了老家——”。
说书人正大瞪着眼睛口若悬河唾星四溅的讲到宁王魔性大发杀人如麻,有人插话。
“既是攻城,难道只有宁王一人杀敌不成,其他楚军呢?”
“这宁王乃楚军数万之众的主心,自是要多些言语来讲,正所谓文有侧重人有主次”。
“接着说啊,宁王接下来怎样啊?”有人正听得起劲,已开始催下文了。
“咳,咱们接着说。宁王一个人在城楼杀了个尸积如山血浸墙砖啊,一身白色战衣被染了个红梅遍布,真真仿似嗜血阎罗转世夺命煞神下凡。只见他一个飞身,自八丈高的城墙疾落而下,犹如蒲扇大小的铁掌直直的拍向重迂千斤的城门,只听得轰隆隆一阵巨响,那城门竟生生的被一双肉掌击得倒下半边,另半边也已粉碎形同朽木。那城外早已埋伏的楚军势如破竹般潮涌入了城,杀得黎军是片甲不留。”
“那宁王的手若真如蒲扇一般,定是个身材极为魁梧之人喽?”趁着说书的喝茶润口,有人刨根问底。
二楼临窗坐了两个人,也听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位穿白衣的还伸出了自己的手,蒲扇?那该有多大!
“那宁王——嘿嘿,不瞒你们说,我是亲眼所见亲身领略。”说书的抖开扇子扇了两下,不急着说,看着场下听众的反映。
“说呀,急死个人,卖什么关子啊?”有人听得起劲,嫌不过隐。
“哪有人手真长那么大,八成是在吹牛?”有人怀疑。
“宁王岂是你能见到的,快些讲来,若不好,老子连茶钱都不付!”有人脾气暴躁。
说书人一扬手中折扇,场下静了声。
“那宁王,你道是什么人,先皇幼子,新君宠弟,手执全国兵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是英资丰伟龙形虎步气宇軒昂,身高八尺有二,面似银盆,狮鼻虎目,四方大口——”
“噗——”,先前那位白衣人刚入口的茶相当没形象的喷了出来,还好同伴坐在一侧而不是坐在对面,“咳咳咳——”还被呛了,只咳得玉面飞红眼梢挂泪。同伴实在不忍,帮他顺着后背。
有人皱眉向他们这边瞥了瞥,是不是来听书的,还是来捣乱的,嫌他动静太大。
同伴斯文些,带着歉意向邻座微微一笑,顿时让众人生出几分月白风轻明朗清静之感,清秀俊朗的面容笼着一层仿若天境谪仙的飘渺气质,众人一时间恍若沉醉其中,再无人在意方才有些搅局的声响。
“啪—”,一声醒木,将魂游九天的众人惊回了真身。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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