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腿上的伤,夜无寂被迫在家里待了一个月,每天约他的电话很多,可奈何他根本出不去。
顾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休息了就带他去复查。
本该让夜无寂觉得很煎熬的日子,出奇的并没有那么难过。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夜无寂发现顾言的课并不多。
他每天有时就只有一两节课,有时候只有半天的课,上完课就回家陪他了。
虽说顾言的课不多,但夜无寂发现他平时很忙。
每天上午的电话格外多,而且经常有视频会议,要么就是语音会议,或者拿着笔记本忙事情。
在慢慢的了解中,夜无寂才知道,顾言在国有个高级精神疗养院,还是世界精神病中心的研究员,自己在国还有个私人的心理学研究中心。
这些就算了,他在国内的心理学研究院也有重要职位,还担任了心理学教育的顾问。
用顾言的话说,他前三十五年一直在学习在搞事业,没有时间搞爱情,直到遇到了夜无寂,他才觉得人不应该只有事业和名誉上的追求。
夜无寂吃惊了好久,他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没办法理解这种生命中只有事业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更无法理解,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人丢下一切来到他身边。
但用顾言的话说,他回国其实没有抛弃任何东西,还得到了可以共度一生的人。
度过了名正言顺好吃懒做的一个月,夜无寂腿上的石膏终于能拆了。
溜了溜了,不看了!
赶上周末,顾言带着夜无寂去了医院拆石膏。
夜无寂带着石膏过了一个月,石膏拆下来的那一刻,他觉得一阵凉意袭来,轻松又舒服。
低头看了眼打了石膏的地方,明显比别的地方白了两个度。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我也能捂白。”
他是个黄白皮,虽然不黑,但是跟顾言比起来就差了一个度。
医生一句话打醒了他,“这是汗水泡的,一会就恢复原肤色了。”
夜无寂很想谢谢医生多余的解释。
顾言被逗笑了,安慰他,“你这肤色正好,很有魅力。”
在医生面前,夜无寂没有接他的话。
石膏拆了后,顾言询问了医生一些注意事项。
刚才拍片看了,骨头长得很好,但是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最好还是安心养一段时间。
刚拆了石膏,夜无寂一脚轻一脚重的好一会。
在顾言的搀扶下,走了一段路才缓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