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的事,&rdo;伊夫斯厄姆尖锐地说,&ldo;我几乎可以起誓,他脑子里一点这种想法也没有。康韦是对的。卡佩尔是个发迹的赌徒。他在成功机会极小但可获暴利的赌博中大获全胜,几乎不敢相信他自己的好运气。这就是他的心态。&rdo;康韦做了个沮丧的表情。
&ldo;然而,&rdo;他说,&ldo;十分钟之后‐‐&rdo;
他们沉默地坐着。伊夫斯厄姆的手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
&ldo;在那十分钟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rdo;他大声地说,&ldo;肯定是!但是,是什么呢?让我们仔细回想一下。我们都在交谈。在这谈话当中,卡佩尔突然起身离开了房间‐‐&rdo;
&ldo;为什么?&rdo;奎恩先生说。
这一打断似乎让伊夫斯厄姆觉得很窘。
&ldo;请你再说一次?&rdo;
&ldo;我只问为什么?&rdo;奎恩先生说。
伊夫斯厄姆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
&ldo;当时看起来并不重要‐‐哦!当然‐‐邮件。你记得叮叮的铃声吗,而我们当时是多么激动。我们被雪困住三天了,记得吗,多年来最大的一场暴风雪。所有的道路都不通。没有报纸。没有信件。卡佩尔出去看是否有什么东西,结果拿了一大摞报纸和信件回来。他打开报纸看有什么新闻,然后拿着他的信上楼了。三分钟之后,我们听到了枪声……费解‐‐太莫名其妙了。&rdo;
&ldo;那有什么费解的,&rdo;波特尔说,&ldo;当然是这位老兄在信中得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我该说这是很显然的事情。&rdo;
&ldo;哦!别认为我们会忽视掉任何如此明显的东西,这是法医的头几个问题之一。但是卡佩尔根本就没有打开他的信。整个一摞都未启封,放在他的墙边桌上。&rdo;
波特尔显得垂头丧气。
&ldo;你确信他没有打开其中一封吗?或许他看完之后毁掉了?&rdo;
&ldo;不,我很肯定。当然,那可能是正常的答案。但是,每一封信都未启封。没有任何烧过的东西‐‐没有任何撕碎的东西‐‐房间里没有火。&rdo;
波特尔摇了摇头。
&ldo;离奇。&rdo;
&ldo;总而言之,是件恐怖的事。&rdo;伊夫斯厄姆低声说,&ldo;康韦和我听到枪声后就上了楼,发现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令我大吃一惊。&rdo;
&ldo;除了打电话给警察之外,你们没什么其它选择,我想?&rdo;奎恩先生说。
&ldo;罗伊斯顿当时还没有装电话。我买下来之后才装上电话。不过,碰巧的是,本地的警察当时正好在厨房里。有一只狗‐‐你记得可怜的老罗弗吗,康韦?‐‐头天走丢了。一位过路的赶车人发现它半埋在雪堆里,就把它带到了警察局。他们认出。是卡佩尔的狗,而且是他非常喜欢的一条狗,于是一名警察就把狗送来了。他在枪响前一分钟刚到。这为我们省去了一些麻烦。&rdo;
&ldo;哦,是暴风雪,&rdo;康韦回忆着,&ldo;大约是一年中的这个时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