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先给赵老三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大声的将靠山村的村民们都惊醒。
村中心处——
赵老大扶着赵村长站在村中央处,面色凄苦的望着师爷与官差们。
“今日一早,县衙丢失一重要物件!物件丢失前,只赵磊进入过衙门书房!”
村民们低着头,瑟瑟颤抖,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欲加之罪!
“县令命我将赵磊扣押,将东西速速寻回,我派人去程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你们谁敢私藏人犯,就与他同罪!刺字流放三千里,降为奴籍!”
听清楚师父说什么,站在村中心的人更冷了,猛地打了个寒颤儿。
“你是靠山村村长,你来说,你三儿子去哪儿了?你想想你这个村,你是村长,难道你要包庇你儿子不顾整个村?”
师爷危险的眯眼威胁。
赵村长与赵老大只觉得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盯上,吓得一个哆嗦,一股由寒气自内而外,冷得他们身体不受控制的打颤儿。
“他不是该在家中吗?”赵村长心中惶惶,催促赵老大:“你快去把他们叫出来。”
赵老大怔了下,对上赵村长带着暗示的视线,明白了。
“去吧,”师爷若有所思,挥手驱赶,还让两名衙差跟着赵老大。
赵老大闯进程家,躲在程家中的黑衣人不得不快速遁走。
赵老大看到程家的门都是打开的,他伸头往里望,目光四顾。
“你就说我们已离开,叫他们出来,”衙差甲对着赵老大耳旁用气声道。
衙差甲怀疑赵老三他们并没离开,而是躲在这房子里的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
赵老大脸色煞白。
他猜赵老三他们躲在地窖中了!
若他这一喊,岂不……
赵老大摇头:“差差爷,我三弟他们没在。”
衙差甲越发觉得赵老大可疑,直接抽出腰间森冷的刀,对着赵老大的脖子。
赵老大吓得一个哆嗦,刀子划破了肉。
“阿磊,官差们都已回去了,你在吗?在就出来。”
赵老大其实也不知道各家的地窖挖在哪儿,这是秘密,也是防着被告密。
赵老大喊完,两官差竖起耳朵听。
藏身于地窖中的赵程金与赵程岁一听官差们已经离开了,就大力的呼气。
赵程月惊得一身冷汗,在他们说话之间,高难度的伸出一手、一脚的将二人嘴给堵上。
吃了一脚泥的赵程金瞪圆了双眼。
赵老大接过力,跟着捂住赵程金的嘴。
像是今晚,官府那边的人派来突击他们,他们都没发现,只要赵程月发现了,所以听赵程月的不会错。
赵程金与赵程岁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喊话也可能是陷阱,瞬间瞪圆了双眼。
村中心处——
“你们是不是把罪犯一家私藏了?”
师爷恐吓村民们。
村民们吓得一个哆嗦,头都不敢抬,拼命的摇头。
“你,过来!”
赵村长转头,错愕的看着徐满,慌张的想将徐满扯住。
徐家婶子被流放已有二年,再有一年,徐家婶子便可归家。
徐家婶子被流放,是她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