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月伸手主动抱过那只公鸡入怀,跟着媒婆一起往新房走。
厅内的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那一阵风好大,刚才那一阵风也非常诡异,似乎是连老天都想阻止赵程月与公鸡拜堂。
“这是上天也觉得太委屈郡主了?”
观礼的人员中,有人弱弱的小声说。
“有可能。不然,平白的,哪里来的那么大一阵风,对谁吹不好,偏是对着那只公鸡吹,定是这样。”
“……”
***
喜房内——
赵程月先将写着邢冰消生辰八字的字条收好,放进香囊之中,然后将鸡安置在专门为其准备的金色笼子里。
媒婆不自在的看着桌上的纸水吃食,不知所措。
“你退下吧,”赵程月将团扇拿开,挥手。
媒婆偷瞄了赵程月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程月笑笑,不用详细猜,她就知道媒婆想说什么,她不想听。
媒婆一步一回首的离开了。
赵程月招呼四大丫环。
“你们两个守住新房,你们两跟我去换洗,”赵程月招呼。
刘嬷嬷安静的立于一旁,守着赵程月不说话,眼中满满的心疼。
洗漱过后,换上干净的大红的喜庆的服便,赵程月回到床旁。
“主子,您是要继续等,还是先休息?”星儿小心翼翼的问。
与其他人一样,星、火、燎、原四个丫环也觉得赵程月受了委屈。
“等定王回来,老奴去跟定王说说,”刘嬷嬷决定,摆出在太后身旁伺候过的架势,好好说教一下邢冰消!
赵程月笑笑,悄悄的松了口气。
好在今天的亲事还是顺利完成了,她也可能自媒官手里拿到了她与邢冰消成亲的婚书。
不用让她随便选个男子将就,她就觉得今天还成。
至于心里被无限放大后变得强烈的委屈与愤闷,已经渐渐归于平常,就像是翻滚的火山,不再如沸水一样不停的冒着泡泡,只余下她自己的那一点小小的委屈与愤闷。
她的确是有那么点小委屈、小愤闷,但也都不是针对邢冰消的。
不能与邢冰消正常的行拜堂礼,她心里是有那么点难受的。
试图操控她的力量,显然觉得难受的情感没用,不能让她愤怒的拒绝这次的亲事,所以没将那点难受无限放大。
发了一会儿呆后,赵程月躺到喜床上闭上双眼,陷入沉沉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