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又坚韧的香甜小舌,被他勾到口中,辗转捻抵。女人完全放开自己,如一滩水,任他揉搓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暧昧的水声在唇齿之间淫靡的响起,男女之间呼吸交缠,勾颈缠绵。像是两只脱离水面的,只能相濡以沫。动作间,女人的睡袍滑落肩膀,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雪白晃的他眼睛都晕了,头脑也嗡嗡嗡的响。他粗喘着气,含着她的唇,气息不稳。“让我看看…”阿普轻轻将雪白的领口拉开。白中带点粉,肤如凝脂,美若琼玉。阿普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一点一点的往上涌,那疯狂的,激动的,灭顶的刺激,一阵一阵冲刷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白白…你真的好美…”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羞得不可抑制的颤抖,光滑如丝锻般的肌肤在他的搓弄下,一寸一寸变红,变烫。她忍不住喘了一口气。她从来没被这么温柔的弄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在这场盛宴中,似乎她的感觉被摆在了首位。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指肆意勾勒,在她的身体上勾起阵阵涟漪。这种撩人的手法,她几乎抵挡不住,她咬紧了牙关,脸色酡红,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她真怕自己会受不了的求他。阿普注视着女人莹白润泽的双腿,嗓子像被什么黏着,只能发出模糊浑厚的声音。“唔…你别看了…”江际白不可抑制伸出小手,想捂住他的眼睛。那种折磨就像一条轻薄光滑的丝绸轻轻磨在人最嫩的地方,她不知道是要让他继续,还是停下来。阿普抓住她欲盖弥彰的小手,放在唇边,深情一吻,乖的不像话。“好,我不看…”阿普没有再细看,美食总是要一口一口慢慢吃,急不得。再好的风景,留些遗憾给下一次造访,也是一件美事。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他像是在爬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步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一想到,山上如梦似幻的美景,却又令人欲罢不能,心荡神驰。箭在弦上时,他停了下来…阿普突然想起来自己贫瘠的生理知识。进去之前,是不是应该穿好雨衣?毕竟前路湿滑泥泞,一不小心就会…他不能只顾着自己。他望着已经动情的女人,红的红,白的白,他眼尾都是热的。艰难的拉开彼此的距离,他撑起身子。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难执行的任务。但他是男人,得对她负责的。她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让她受到哪怕一点点伤害。男人滚烫的身体离开,江际白微微睁开眼睛。她张开朦胧又湿润的眼睛,不知所措。她哪里没有做好吗?她不解的望着男人。“我去拿…点东西…”阿普咬着牙说道,脸上的肌肉都是紧绷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断。江际白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听就明白了。她瞬间红了脸。两人都有些无措。阿普起身,又穿戴好衣服。江际白羞赧地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阿普俯下身子在女人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等我…”江际白脸刷一下更红了,红的要滴出血来。老管家还在前厅做一些收尾的工作,正准备关灯关门。突然看到少爷穿着睡衣下楼。他赶忙上前。“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饿了么?我让厨房给你煮点吃的?”阿普清冷的脸上有一丝绯色。老管家以为自己眼花,少爷这是在害羞?一向冷情冷性的少爷脸上竟然有可疑的红色。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定是他最近睡眠不好,所以眼神不太好。“不用了。”阿普生平到处找雨伞叩叩叩。寂静的黑夜,突兀的敲门声将屋内正在做不可描述事的男女吓了个激灵。前奏才刚刚开始。顾音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将他的头从身体挪开。“有人敲门!丹尼尔!”丹尼尔眼睛瞥向门,要杀人的眼里,射出无数只利剑。这个时候搅人清梦,坏人好事,简直罪不可赦!丹尼尔不想理会,可是敲门声又想起了。顾音捏了捏他的手臂,好硬,捏不动。“快去看看!搞不好有什么急事!”他无奈地起床,拉开房间门。出现在门口的是自己的儿子。“你最好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丹尼尔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求未满的戾气,没好气地说道:阿普脸上是和父亲一样的神情,刀锋般的脸强自隐忍着,只冷冷吐出一个词。“安全套。”丹尼尔皱着眉头地瞥了一眼阿普的特殊部位,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被人打扰的不耐。丹尼尔回房,打开柜子,里面竟然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型号、各种触感、各种口味的套。丹尼尔随手拿了几个,丢给他。砰的一声,房门在阿普面前关闭。阿普看着手中五颜六色的盒子,脑中自动播放着先前正在进行的旖旎画面。他的心跳速度又快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一处。他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回房间。打开门。房间很安静,安静到只有女人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