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种新型的毒品,没有临床实验,也不知道未来对人体还有什么影响。但目前需要三个月的戒断期,才能戒除毒瘾。”“哎…”顾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那你怎么想?”吸毒啊,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他们家啊。“我只认定他一个。”阿普坚定地说道。顾音按了按额角,点点头,表示明白,阿普家的男人都是固执得和牛一样。他们认定了什么,就永远不会更改。一阵风从房里吹过,吹拂起顾音的发丝。她看着打开的房门,拍了拍儿子的手,温柔地说道。“快去找她吧,她现在估计伤心着呢。”阿普反握着妈咪的手,抬起如钻石般璀璨的眼睛,“谢谢妈咪。”主动求欢江际白站在这一间她住了两个多月的房间里,视线转了一圈。这里的一切都是被特殊处理过的,桌子椅子的尖角都被磨圆了。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墙壁上也被包裹着柔软的板材。这里的阳台都被安装了隐形的防盗窗。房内所有的玻璃、铁器、尖锐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衣橱的角落里始终放着一床棉被,每天晚上,阿普都会雷打不动地在她的床旁边打地铺。有时候他们一整天都没有说一句话,阿普就像是不会说话没有情绪的机器人,默默的在她旁边守着陪着。永远有求必应,永远接纳包容。当她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发疯时,自残时,攻击人时,他都没有退缩,只紧紧的抱着她,任她打骂、撕扯、啃咬。这段日子以来,阿普身上的伤绝对不会比她少。她很想感谢他,但是却没有任何可以报答的东西。不,也不是都没有。她想了想,进了浴室。在浴缸里,她泡了很久,又用泡沫认认真真将自己搓了一遍。在浴室氤氲的水汽里,她想的很明白了。走之前,该还的还是得还。哗啦哗啦的水声停止。她穿上洁白的睡袍,里面空无一物。赤裸着双足,走出浴室,踩在厚实柔软的地毯上,无声无息。阿普已经在房间了,高大伟岸的身躯,穿着墨色睡衣,身高腿长,宽肩窄臀,这种极品,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时遇见,也足够吸引人。她并不亏的。阿普此时正背着身子,蹲在地板上铺被子。她轻轻的走过来,连呼吸都是轻的。空气中蔓延的一丝清新的茉莉花清香。阿普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他正想转过头,突然一身柔软的小手绕到他的身前,一个温热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女人洗过澡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白白?你怎么了?”阿普问道,将她的手轻轻拉开。可是女人的手不依不饶,像根落地生根的藤蔓,落到哪儿,就在哪儿攀附。男人的睡衣中间的扣子不知怎么就被解开了。一只带着薄茧的小手灵活的钻了进去,手指下的触感肌理分明。柔软又有一些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坚实的肌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小手游走在他身前,走过的地方像被火烫过一般,滚烫到令人颤抖。阿普狠狠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才忍住从尾椎窜上来的舒爽感觉。他隔着衣服,按住不安分的小手,声音都是哑的。“白白,停下来。”单单这一句话,都用尽了他的自制力。他喘息着克制着人的本能,脑袋中还有一根弦提醒着他,不可以,不可以。白白现在明显不正常,他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但如果任由她这样下去,他就是占她便宜。这种乘人之危,胜之不武的事,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绝不会做。江际白没有理会他的拒绝,也并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天人交战。她另一只手轻轻撩开他睡衣的下摆,慢慢向下探入。挑开重重障碍,后面的路好走多了,只是刚碰到山丘的边缘,就又被拦截了下来。阿普浑身肌肉紧绷,像是如临大敌,额角的青筋都冒起来了。这种折磨,简直比直接揍他一顿还难捱。“白白,不行…乖…别这样…”他声音都是虚的,拒绝的话听起来那么苍白。“为什么不行,你不想要我吗?嗯?”江际白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每一个字都带着蛊惑。她一边说,一边带着他的手继续游走在危险边缘。阿普狠狠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睛终于清明了一些。“白白,你不需要这么做。”阿普狠了狠心将她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力道不大,也很温柔,却很坚定。阿普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身前,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婴儿一般搂着她。江际白眼神暗淡了下来。“你不喜欢我碰你?你嫌我脏?”阿普搂紧怀里的人儿,“不是。”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他这正常的阳刚之躯,旷了这么多年,根本不需要前戏,只要他的白白一个眼神,就能随时立正站好!他怎么会不喜欢,简直是爱死了这种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时候。“那为什么要我停?说到底,还是不够喜欢…”江际白语气淡淡的,带着些忧伤。她只有这副身体了,如果他不要,她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偿还这份恩情。“白白,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害,在你还没准备好之前,我不能…”阿普的话还没说,嘴就被人堵住了。柔软微凉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女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很紧很紧,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贴上。柔软的两团雪花蹭上他坚硬的胸膛,微微有些疼痛。她知道,他想要的。不然,臀下的物事不会那么挺,那么烫。她细细地吻着他的嘴瓣,他的唇不薄也不厚,是很好看的轮廓。男人胸口明显开始剧烈起伏,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可是…他牙关咬紧,不肯放松丝毫。她轻舔着他的唇角,极有耐心地帮他放松,让他缴械投降。她的手指慢慢从他脖颈间滑下,略长的指甲或轻或重地划过他的脊背,一阵战栗,浑身皮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唔…”阿普被这致命的诱惑刺激的不禁溢出一声喘息。江际白趁此机会,丁香小舌滑入他口中,舌尖才轻点到他的舌尖。突然男人全身肌肉奋起,幽兰色的眼中卷起狂风暴雨!禁欲了二十几年,除了混乱的那一夜,他还是箭在弦上女人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如一团甜软的棉花糖,又软又嫩又潮,雪一般的身子,在他手指下随意翻腾,把玩。阿普的呼吸急促了许多,胸膛也急剧起伏着,深邃如海的眼眸里满是欲色。他的唇和她的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