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孺,爹走之前给咱们留下了府兵,退一万步讲,就是打起来咱们也能撑个两天,更何况是咱们有理?所以不必担心,咱们不作恶,也不会任由别人对咱们作恶。”
姜仲孺听完果真信心满满,那些人只管放马过来!
就在这时,底下的人着急来报,门外来了许多官兵,为首那位大人让能做主的速速出去。
姜晚池嗤笑,听听这是什么话,已经不客气成这般,这是有多想马上就抄了他们的家,将他们打成阶下囚!?
姜仲孺这么小都听得出来者不善,他站起来,愤愤地说:“这些人当真不把我们平西侯府放在眼里,谁给他们的胆子!”
姜晚池也跟着站起,“是啊,谁给他们脸了?正好,就怕他们不来,既然来了,就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光是侯府,咱爹还是个将,我们焉有柔弱可欺之理?”
“都随我一块出去,仲孺你站最前,没问题吧?”
姜仲孺丝毫不惧,还真有点当家的样子。
当姜家人全部站在府门前,那些官兵根本不当回事,尤其看见站在前面的是个娃,他们更是放松警惕。
为首那人问:“你就是平西侯府能作得主的?”
姜仲孺也像他一样不客气,“你又是谁?”
那为首的脸色立变,“本官佟毓明,受命特来搜查平西侯府。”
姜晚池爆了个笑,在一堆人里这笑声尤其刺耳,嘲讽意味也浓。
佟毓明,那不就是佟怀南他老子?呵呵了。佟怀南曾经几次三番发了帖子求娶她,他老子难道不知道?
一家子的虚伪嘴脸。
佟毓明被她的笑声讥讽,不由沉声而问:“你笑什么?”
姜晚池淡淡地说:“没笑什么,笑有只猪学人说话,说的却不是人话。”
姜家人连同那些侍卫全都笑了。大小姐果真是大小姐,杀人不见血啊。
佟毓明恼羞成怒。来之前秦相便与他说,姜家这女娃刁钻,他还不放眼里,如今看来她这嘴皮子倒是厉害。
但再厉害又能如何,只怕等会儿哭都来不及。
佟毓明收敛起那三分轻蔑,改而正事正办地说:“既已告知了你们当家的,本官这便执行公务,请各位配合。”
姜仲孺怒目而视,“告知什么?你有在说话吗?”
姜晚池也接过话说:“我也没听见。你说你是谁来着?”
佟毓明被这姐弟二人气到,发起火来,“勿要耍嘴皮子,速速让开!”
他让官兵开路,谁知姜晚池轻轻地喊了一声“上”,府兵们全都列阵挡在前面。
姜晚池掷地有声道:“此乃平西侯府,不是那些阿猫阿狗都能随便来的地方,若想执行公务,请放尊重,否则视为任意挑衅。”
佟毓明头一回被个女娃当面侮辱,他拔剑上前就要拿姜仲孺来立个下马威,然而剑才出鞘,就被一股深厚外力逼回了鞘。
是谁?居然有这等功力。平西侯府还藏着这样的高手?佟毓明终于不敢放肆,态度一变再变,言明了来意。
姜晚池可不卖他的账,“佟大人早说不就好了,我们还以为是哪来的地痞流氓,正想替民除害。”
“这便让大人执行公务,然则我们侯府眼下都是女眷在家,弟弟又小,为了名节及声誉着想,在大人搜查我们府时,必须有我们府兵在旁,以视公正。”
佟毓明敢怒不敢言,她说得也在理。
忍着,等下看她还如何嚣张。
姜晚池突然问他要公文,“搜查我们平西侯府绝非小事,请大人公示。若有个误会差错,我们这些家属女眷也可寻个说法。”
佟毓明本就想在秦相面前立功,这种事向来是先斩后奏,先办了后补,哪能按一般流程来?
于是他说事出突然,也只是奉命行事。
姜晚池突地狠厉一瞪,“大人莫不是在说笑?无凭无证要搜查,无缘无故来寻衅,这是当我们平西侯府好欺还是怎的?”
“大人敢不敢给个说法?恕我们丑话说在前,若搜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大人该当如何?是上报天听等圣裁?还是就地赔罪表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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