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个字,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白裙女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展放一个娇嗲的笑脸:“坐嘛,我要点菜了,好饿了拉。”
说到点菜,大堂经理这才反应过来,让服务生上来点菜,深深的看一眼马憨棋,这才走了出去,经过那八个保镖身边,他不自禁的屏着了呼吸,直到下楼,才长吁了口气,暗叫一声:“好家伙,这排场。”
又想到马憨棋,心下暗骂:“尼码,哪家的草根太子,居然藏到这里来当保安,这逼装的。”
在他想来,有白裙女子这样的女朋友,不是富二代,就是红二代,这样的人当保安,纯属装逼。
有这想法的,不止他一个,大厅里的人,包括金链子在内,几乎都有这想法。
惟一真正傻眼的,或许只有花珍子,因为她跟马憨棋是老乡,一个镇的,而且拉拉扯扯几个月,马憨棋家的底给她摸得一清二楚,纯粹的死农民,打祖宗十八代,没出过一个官,没发过一次财。
可这是怎么回事呢,那白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马憨棋这样?
她不明白,金链子等人更不明白,金链子悄悄看她:“那谁啊?”
他自然问的是白裙女子,一半也问着马憨棋,他起心捉弄马憨棋,就是因为花珍子提了一句,说马憨棋是她老乡,还想追她来着。
金链子说马憨棋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教训教训他,让他开开眼,所以有了今天这一出,没想到,上台的,不仅仅是马憨棋这只土蛤蟆,居然还飞上来一只真正的天鹅。
这要是不问明白,他怎么睡得着,可花珍子也不明白啊。
问不明白,这酒就吃不下去,也没心思吃啊,白裙女子实在太美,金链子等人,眼光就象风筝一样,不自禁的就要往白裙女子身上飘。
这一群也有七八个女孩子,终于就有吃醋的了,管着自己的同伴:“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呢。”
边上立刻有女孩子帮腔:“要不上去咬一口罗。”
这么笑闹着,气氛到是放松了一点,金链子觉得丢了面子,喝了杯啤酒,放大声量道:“大家伙快点吃,七点半有祖儿的演唱会,哥哥我请客,大家都去,呆会打个电话,搞几张位置好点的。”
祖儿演唱会的门票可不便宜,三百八一张呢,位置好点的,要五六百,一帮子红男绿女顿时欢呼起来,金链子又得了意,手在花珍子的白大腿上抓了一把,花珍子一声娇嗲:“讨厌。”
金链子哈哈笑,斜着眼晴看着马憨棋。
马憨棋没看他,斜对着,也看不到,白裙女子却突然开口了:“对了憨子哥,你喜不喜欢听祖儿喝歌,要不叫她来唱一曲?”
她声音娇脆,几桌人坐得又近,金链子等人都听到了,便有个女的哼了一声:“叫祖儿来唱歌,她以为她谁啊。”
她话没落音,只见白裙女子轻声吩咐了一句:“我哥想听祖儿唱歌,让她马上过来。”
门口一个保镖立刻掏出了手机。
金链子一群人气氛才松一点,又傻了。
真的假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人进了大厅,中间一个人,正是最近火遍大陆的韩国人气歌手祖儿。
马憨棋爱看连续剧,尤其爱看武打戏,对什么偶像明星到是不感兴趣,可他不感兴趣,金链子等人感兴趣啊,那边几个女子已经在屏着嘴吸气了,若不是白裙女子的气场实在太强,她们几乎要尖叫了。
祖儿连唱了三首歌,马憨棋觉得也一般,主要是他不在状况,今天的事,过于意外,他脑子里始终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