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二个胆敢打我日向宗家继承人主意的人。你知道,第一个人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鼬起身回头,看向门口的日向日足。
“三年前,云隐觊觎日向白眼,于是派人潜入木叶,劫走了雏田小姐。”
“若我没记错,那人最后死得很惨。”
日向日足双眼一瞪,强大的气场向着鼬压迫而来。
“你既然知道,还敢来闯我府邸?怎么,你就不怕死吗?”
“死我当然怕,但您又杀不了我,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日向日足脸上白筋顿起:“你是觉得自己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
鼬微微摇头:“不,是飞雷神。”
“以您的身份,应该知道我已经学会了飞雷神。”
“有这个术在身,我要走,您拦不住。我要来,整个木叶也挡不住。”
“所以你是想用飞雷神威胁我?”
鼬叹道:“身为晚辈,我敬重您都来不及,又岂会威胁您?”
“我只是单纯的向您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日向日足差点没被这话气死。
“敬重?你半夜偷摸闯入我女儿房间,这就是你表达敬重的方式?”
“还是说宇智波富岳就是这么教你的?”
鼬闻言满脸尴尬:“如果我说我是在帮雏田小姐检测她的血脉浓度,您信吗?”
“我知道您可能不信,但事实确实是如此。”
“您在发现我的时候没有直接动手,想必也是看出来我并没有恶意对吧?”
见日向日足沉默了下来,鼬继续说道:“呃。。。。。。难得见面,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
日向日足收了白眼:“关上门,跟我来。”
鼬也不担心有诈,老老实实关好门,跟在日向日足的身后走去。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另一间房间。
“看在上次你没有为难日向族人的情分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说吧,你这次潜回木叶,又偷摸进入我女儿房间到底有何目的?”
鼬有些郁闷:“日向族长,我真没骗您,我确实只是为了检测一下雏田小姐的血脉浓度。”
“至于上次忍者学校的事,该是我向您道歉才是,您不必觉得欠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