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哥轻轻叫唤两声,展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一圈才飞离。
“小师弟,快做饭,吃完了我们好回营地,把好消息告诉二师兄他们。”三水喊。
年华笑道:“好好,若想快一些吃上饭,你便来帮忙。”
“我是客人。”
“三水,让小华做饭吧,你帮着弄些药到营地给受伤的兄弟们治伤。”年画淡声吩咐。
三水眸光一闪,“是哦是哦,想来小师弟这儿的药多了是。”
年华指指一侧的药房,道:“都在那儿了,三师兄你自个弄吧。”说完向厨房走去。
“嗯,我看看你有什么宝贝药。”三水几步窜入药房,“叮铛”的翻起来。
年画负手立在院中,冷风吹得衣袍微动,清清冷冷,苍白脸色透了明澈坚毅。
迷眼看冷空,轻轻摸一下腰间挂的帅印。
凤君晚,我们一路同行。
是夜。
柳飘飘敲开了年华的屋门,面色沉豫道:“我是你二师兄。”
……
当年画以左相国的身份出现在众将士面前,众将士皆震奋,大元帅受重伤,在这一刻看到左相国在军中,自然是军心大震。
两日来,年画亲自布防,巡看伤兵情况,替伤兵包扎伤口,赢得不少称赞。
两日后,依计,全军突围,与秦江槐所领的大军配合对苏镜大军进行前后夹击,苏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全军溃散。
苏镜率几千人马逃退,在山谷处被一队人马拦截,那一马当先的白袍小将,明眉锆齿,像极了一个人。
他勒马暗暗拧眉,怒喊,“前方何人?报上名来,本太子不杀无名小卒。”
“年画。”年画勒马冷声道。
“年画?”苏镜一惊,大手松了马缰绳,那座下马儿动了动,他急急勒了,“你是年颜的大哥?左相国?”
年画冷眸若冰刃,“正是。”
“你不是……不是被罢官了吗?”苏镜眼底掠了阴森冷意。
他可听说这左相国不简单,连凤君晚都多次遭了他的算计,这怎会突然出现在凤君晚的军中?
“罢官?”年画极冷的笑,“苏镜,你陷害我妹,掠我月玄城池,杀我月玄千万兵士,这笔账,今日本元帅与你好好算算。”
“元帅?”苏镜眉心一跳,阴恻道:“凤君晚死了?”
年画目如急电刺向他,厉声道:“你死他都没死,苏镜,今日看你往哪儿逃?”
说完一挥手,身后精骑呐喊着向苏镜几千人马冲去。
瞬间,两军混战成一片。
年画勒马看着那苏镜,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提了长枪拍马便向他冲去。
“年左相……”
“左相国……”
三水与诸葛流大呼,刺倒身边敌兵,向苏镜冲去。
转瞬诸葛流与苏镜交战上。
三水拦了年画,“年左相,不可,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