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娘的善解人意让柳永志动容,也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我以后定好好用功,今年的乡试我定能拔得头筹,让你们母女过上好日子。”
这些年除了教书,他一直在默默用功,对于中举他胸有成竹。
“嗯,元娘相信夫君,元娘祝夫君得偿所愿,咱们梦儿也能觅得良人。”
听到娘亲这么说,柳梦儿既羞涩又期待,这样自己与表哥的差距更小了,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柳梦儿幻想着与陈程成婚后,在京中贵妇人们交际玩耍的画面。
霍元娘轻扫了一眼,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眼波流转间有了打算。
柳永志看着爱人与女儿一脸的满足,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低声道:“那韩家小姐的身世,你不打算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何时?”
“等到夫君功成名就,等到梦儿嫁入高门。”
霍元娘的话很轻,却如同当头棒喝,敲醒了柳永志,让他豁然顿悟,茅塞顿开。
是啊,这么好的把柄,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他虽对自己的学识有把握,但万一,凡事都有个万一,那个秘密就最好的敲门砖。
要不是顾忌女儿在这,他定要抱着人亲上几口。
霍元娘岂会不知他的心思,勾着他的手心,挠的柳永志心猿意马,浑身发烫,趁着他心志薄弱,霍元娘开口,“夫君,婆母一直不喜我与梦儿,此次回去定又要闹的邻里皆知。”
那哀怨的表情,让柳永志揪心扒肝的疼,思忖片刻,面带为难,“我知道娘脾气不好,以往让你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我是长子,以往有陈家压着,我不在身边母亲尚能谅解,如今,我若还不膝下尽孝,只怕会被人议论,以后也会影响官声。”
霍元娘眼眸低垂,遮掩住眼底的鄙夷与寒意,面上却丝毫不显,“嗯,夫君说的对,元娘明白,元娘也想替夫君好好尽孝,不若咱们先去给母亲与小弟准备些礼品,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你能如此通情达理,我心甚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柳梦儿却面带郁色,讷讷道:“我不想回去。”
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陈婉卿,好日子没过几天呢,又要再受那个老虔婆的磋磨。
不等柳永志开口,霍元娘就开口训斥,“不准耍小孩子脾气,你爹爹不在家,合该咱们替她尽孝才是。”
柳永志疑惑:“我为何不在?”
“咱家离书院太远,夫君马上要考试,定要夙夜不怠复习功课,来回太浪费时间,还是住在书院方便些。”
柳永志急了,他与霍元娘正缠绵缱绻,恨不得时时粘在一起,怎愿意分开,“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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