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青:……这次的事情都还没完就请您先别说下次了吧喂,我哪有那么衰啊!
况且这种事就算有赠品难道不该是平安符啦刻着经文的手串之类的吗,这包她亲眼看着陆见深从街边小店买来的五块钱两包的小零嘴到底是算哪样啊!
再怎么说好歹也该在包装袋上多贴一个独家标签吧!
&ldo;你丈夫一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rdo;陆见深看了看四周,把放在柜子上的两个空花瓶递过去,让孙青青收起来,&ldo;别把这种空荡荡的东西摆在高处。&rdo;
&ldo;这是成望买的,他总说要带花回来插上,可老是忘记,我也没放在心上。&rdo;孙青青忙不迭地接过,把两个花瓶丢进了储物柜里,看样子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想用到这东西了。
&ldo;他通常下班后就直接回来了,差不多六点之前能到,要不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快点回来?&rdo;孙青青白着脸道。
不是说到了晚上,鬼鬼怪怪的东西反而会变得更厉害么,反正早晚都要来的,没准趁着天还亮着,她们还能多几分把握不是。
孙青青这样想着,见陆见深没反对,就起身去卧室给成望打了个电话,等她出来时,陆见深已经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玩一个连连看的小游戏,猫崽搭在她的胳膊上,几次伸出爪子想去碰一碰屏幕,都被陆见深打了回来。
&ldo;别闹,你这一爪子下去,整个屏幕都得被你挡严实了。&rdo;陆见深换了个坐姿,将猫崽拦在背后。
猫崽显然不服气,它把爪子竖起来捏紧,拼命向陆见深展示,力证她刚才说的话绝对是夸大其词,毁它清誉。
喵呜,哪有整个屏幕那么夸张,最多只有半个,不能更多了!
孙青青:……这俩自由散漫成这样,搞得她想紧张都紧张不起来了。
猫崽见她回来,又利索地爬回她膝盖上躺平,把小肚子展示给孙青青,小眼神巴巴地看着她。
吃饱了,要揉小肚肚。
孙青青愣了三秒,果断伸手过去,整个手掌都被猫崽雪白的绒毛包围。她眯着眼睛,啊,毛绒绒果然是治愈良药。
然而当脚步声停留在家门口,钥匙被拨动的声音传来时,就是猫崽也没法缓解孙青青的紧张情绪了,她紧紧攥着猫崽的毛,看上去随时就会打开窗子,带着猫崽直接从窗口跳下去。
陆见深拍了拍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径直走到门口门打开。门外正在拿钥匙的男人一愣,他推了推眼镜,随即笑道:&ldo;你就是青青说的那位来家里做客的朋友吧,你好你好,我是他丈夫成望。&rdo;
男人高高瘦瘦的身形,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干净儒雅,陆见深倚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扭头问孙青青:&ldo;家里有手套吗?&rdo;
孙青青:&ldo;……厨,厨房用的塑胶手套,可以吗?&rdo;
陆见深点了点头,一边带上孙青青递给她的手套,一边退开一步,好让成望进门,成望满头雾水得走进来,放下公文包就要向孙青青走过去,孙青青条件反射地后退开来,成望脸上的笑容一僵,他不自然地道,&ldo;老婆,你怎么了?&rdo;
门砰得一声被关上,陆见深一把揪住了成望的衣领,不让他继续朝孙青青的方向靠近,她扭了扭脖子,似笑非笑地道:&ldo;我说小老弟,香火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是哪个牌位上的人,老婆是你能随便叫的?&rdo;
&ldo;是你自己乖乖地从这具身体里滚出来,还是……&rdo;陆见深扬眉道,&ldo;我帮你出来?&rdo;
男人皱着眉头,眼里划过一丝阴翳,他对孙青青道:&ldo;老婆,你这朋友是怎么回事,怎么竟说胡话,你也不管管。&rdo;
&ldo;看来是选第二了。&rdo;陆见深微微一笑,&ldo;挺好。&rdo;
她话音刚落,手就已经稳稳地落在成望的头发上,揪住了他两边的头发,把他跟抡麻袋似的在半空中抡来抡去,成望拼命想去掰开她的手,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地上,陆见深还时不时地踹上几脚,嘴里厉声道:&ldo;出不出来,还不肯出来是不是!&rdo;
&ldo;成望&rdo;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
孙青青抱着猫蹲在角落里,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发:光是在边上看着就觉得头皮好疼哇。
&ldo;成望&rdo;那可怜的头发显然经不住她这般折磨,没多久,陆见深的手套上就沾满了他的碎头发,陆见深把手套一脱,干脆利落地拿膝盖骨抵在男人的小腹上,伸手祭出富贵剑,朝&ldo;成望&rdo;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ldo;附身的时候,身体是什么感觉,你也有什么感觉。&rdo;
&ldo;这么想娶老婆,不如我现在就把你切了怎么样,高不高兴啊?&rdo;她说着,眼神从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掠过。
孙青青:等,等等!
那她老公以后怎么办!大师且慢动手,冷静,冷静呐!
&ldo;成望&rdo;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瞪着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ldo;变、态!&rdo;
陆见深笑眯眯:&ldo;别怕,手起刀落的事,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的。&rdo;
富贵剑在她手里哆嗦得厉害,整个剑身抖得似乎要从剑柄那里断开,最后直接化成一缕金光钻回了陆见深的身体里,任她怎么召唤,也不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