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鲤大口的喘着气,胸膛也急促的上下浮动,衣衫略微有些凌乱。
“娘娘这样趴在臣胸膛的样子美极了。”
听着他略带调笑的声音,桑鲤一个用力直接踩到了他脚背上。
“娘娘是在给臣挠痒痒吗?”
这句话更是侮辱人,气得她真想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戳到他肚子里。
沈言濯不等她下一步,直接将人双手禁锢到背后,又解了她的腰带将她的手绑到了椅背上。
抬手便褪去了她的外衫,藕粉色肚兜直接露了出来,那细长的腿白得晃眼,圆润的肩头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沈言濯,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娘娘曾经做得罢了,不过今日只收取利息。”
“臣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娘娘如何对臣,臣便如何奉还,绝不多做一点。”
利息?什么利息,将她剥得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便是利息么?
这和自己脱了他所有衣物有什么区别?
“娘娘,嘴张开些。”
桑鲤才不会听他的,死死的瞪着她,满眼似乎都写着:你给我等着瞧。
“娘娘不张么?”
沈言濯丝毫不急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那白嫩的腿上摸来摸去,从小腿肚到了大腿,甚至有往里探的趋势……
“娘娘若是不听,若要臣来选,等会张开的可说不准是哪张小嘴了……”
这语气似乎和哄小孩似的,偏偏说出来的话那么露骨,甚至手指还往她大腿根移去。
“你别……”
“哀家听你的便是了。”
“这就对了嘛,娘娘何必自讨苦吃呢。”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如果忽略具体内容的话,听起来是真的很温柔。
唇齿相依的那一刻,两个人谁都不愿认输。
不止是清浅的唇瓣相依,更是软舌间的较量,你追我赶,来来往往,谁都不愿意停歇。
桑鲤到底玩不过这个男人,整个人被亲的酥酥麻麻靠在椅子上,舌尖都有些发颤了,眼尾氤氲着一抹红晕,媚眼如丝,仿若秋日的水波。
男人额间已是青筋暴起,阴冷的眸间涤荡着一缕情丝,似地狱里的王染上人间情爱般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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