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言濯离开的背影,桑鲤不知在心里骂了他多少遍。
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她并不想让照顾的宫女看见,至于宋迟,作为她任务的气运之子,早晚要坦诚相见,便唤了他进来。
宋迟很讨厌摄政王。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讨厌的很,每每看到他和娘娘相处心里便担心极了。
所以听到她喊自己,便什么也不顾的冲了进去。
一进内殿,看到娘娘身上的肚兜堪堪遮住隐私部位,被绑在了椅子上,锁骨处还有着些许红紫,口脂更是花的和被谁吃了似的,心底便越发气愤。
手忙脚乱的给她解了绳子便跪了下来,“娘娘,是属下无能,未能护好你。”
“这不怪你,是哀家没让你守在身边罢了。”
“属下日后定然寸步不离的跟着娘娘。”
“寸步不离?”桑鲤失笑看着他,随意捡了件里衣套在了身上,未系带子,藕粉色的肚兜显得格外暧昧,莹白更是呼之欲出。
“属下的职责便是保护娘娘。”
“既如此,那便劳烦阿迟日后帮哀家暖床了。”
“暖……暖床?”
宋迟的声音有些僵硬,说话间也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能看的。
“阿迟既然说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哀家,这白日是防住了可晚上也总要值班才是,既如此,不如陪着哀家一同睡,好方便你保护哀家。”
“娘娘……这似乎有些不妥。”
“不妥?”桑鲤仿若自嘲般捏住了他的下巴,“哀家说合适便是合适,你若是做不到大可以回去,影卫不止你一人。”
一听到她说“回去”两字,宋迟瞬间紧张了。
“属下知错,属下会依娘娘所言。”
“那你先亲一下哀家,哀家验验你这话做不做数。”
宋迟手指僵硬的捏着衣白,看着娇艳妩媚的太后循循诱导着他,只能照做。
他单膝跪在她面前,仰头去吻她的红唇。
她的唇很软,似乎还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清甜。
一时间,宋迟只觉得身上发烫,似乎要灼烧了起来般,忍不住的朝她靠近。
只觉滚烫得仿佛要将自己烧着了,不受控制的就要……
还是门外思云有力的一句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了——
“娘娘,陛下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