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勾了勾唇,小手撩了下垂在侧脸的发,赤脚走了出去。
一声“谢董,”满透了江南的软嗲。
谢厅南抬眸,上下打量了下那个款步走来的女子,剪裁得体的套装,让她成了顶级“白骨精”。
他没有掩饰住眼底一丝带了深邃的考究后的惊喜与玩味。
不管任何人,久了,都避免不了或多或少的审美疲劳。
不经营的婚姻是一潭死水,爱情也是。
虞晚晚是一个善于经营的顶级猎手。
谢厅南这样金字塔尖的顶配男人,带着极端的挑剔与傲慢,却在她面前认了栽。
以至于,越相处久了,她越猜不透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越猜不透,就越迷恋,越陷越深。
谢厅南起身,抱那个尤物到了沙发背,推上一步裙……
时间分秒过去,休息室交错着“谢厅南”“乖宝贝”的高低声音。
待到声音平息的时候,已经不是在最初的休息室。
穿了白衬衣的虞晚晚伏在巨大落地窗玻璃上,双臂无力支撑。
玻璃上,依稀能看到不规则的掌印,抓痕,深的浅的。
谢厅南从后面把无力的晚晚整个包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需要涂药吗?”
半天没有回应。
虞晚晚显然已经累的无力回答他。
只用触到他手臂的指甲,用了力的掐。
很疼,谢厅南温柔抱着她,咬着牙承受着。
半晌,虚弱的声音传来:“我晚点要去接茵茵,明天还有活动。”
“嗯。”
“你再这样没节制,就……”
男人低低的笑着:“好了,这事你生什么气?再说,谁先诱我的?这事还有嫌多的?”
似乎是缓过劲来了,虞晚晚转过身,男人亲昵的把她竖抱进怀里,就往办公桌走。
“去那做什么?”
谢厅南不说话,到了桌前,那里有一个简约却不简单的礼袋。
取出来,是一个镶了一堆神秘字符的古董样的首饰盒。
打开,是一对情侣款的净水钻对戒。
“明晚,近尧和蔡蕴的单身派对,我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