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款钻戒,仔细戴到了虞晚晚左手的中指上。
虞晚晚看着手上的戒指,意外没有多少的激动,只平静的问了声:“还有谁去?”
“核心圈子里的都过去。”
谢厅南看了眼她的脸,虞晚晚没什么起伏的情绪,多少让他泄气。
他看她皱了眉,似乎在思考什么,又看着那冷在一旁的男款钻戒,心里不由升起烦躁。
“你还真是情绪稳定,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有点波澜呢?这戒指哪怕扔水里,也能听见个声响,看见个水花吧。”
虞晚晚见他生气了,温柔笑了笑:“谢厅南,谢谢你,有心了。”
说完,似乎犹豫了下,咬了咬唇:“其实,不必这么张扬的,我也没逼着你非要做什么。”
她料定谭晓松会去。
她倒完全不在乎谭晓松会对自己怎样。
却会想,这样背着家长的公然亮相,对于公众人物谢厅南,不可能没有影响。
虞晚晚不说,却一直是存了自己的想法的。
有些事情,她觉得,不需要和谢厅南解释太多。
就像,未来到底能不能在一起,她比谢厅南的态度更洒脱:爱一场就好,不求结果,无问西东。
以至于,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的是谢厅南。
男人有时会调侃她:虞晚晚,到底是谁没有心?
见谢厅南仍是不理她,只身体靠着办公桌,看着窗外。
上身还是赤着的,深长的脊背沟两侧,道道划痕错乱分布,还有那鞭子抽过的伤疤……
虞晚晚看着那痕迹,眼睛沙的流泪,心一阵阵绞疼。
她拿了他的衬衫过来,轻轻给他披上,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你多好的条件,却总是为了我,在兄弟们的场合上落人一等,在父母那里犯着难。
我也就这个人这具身子,不像蔡蕴那样有家世有人脉……谢厅南,理智点,我都会理解。”
“谁说我得靠女人?谢家也不缺那点。”男人握了腰上那小手,放手心摩挲。
“还不给我戴上?脑袋天天都想什么呢?非要把天聊死?把人气死?”
虞晚晚取了那戒指,走他面前:“怎么想起突然买这个?”
谢厅南瞟她一眼,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就一玩具,随便戴戴。”
其实那是她在一个月休养期间,他从南非让朋友特地从某收藏家那里得来的稀有净水钻。
并请了布达佩斯的某王室国宝级设计师给设计的一款名为“听晚”的爱情对戒。
不管她怎么想,他该做的,都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