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听故事了。
特别是痴男怨女的故事。
她摇摇头道:“医错对象了,鬼灯冥的父亲是个天阉之人,跟太监没啥区别,她进门多年,只探门而不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孩子才奇了怪了。”
“加上她没有经过避火图的熏陶,以为夫妻间的事就是亲亲抱抱,她丈夫为了面子,装聋作哑,她替丈夫背了五年黑锅。”
祝余抓了抓了脑袋,这他就不懂了,问道。
“那鬼灯冥那来的。”
季天虞唏嘘道:“她的美色早就被村子里的男人觊觎。为了香火,她丈夫一家把她卖了。”
“一吊钱一晚,一为赚银子,二为借种。”
“她沦为了全村男人的玩物,她丈夫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男人进出她的房间,听着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越加变态,拿卖妻钱,吃喝赌,发酒疯,辱骂她,对她拳打脚踢,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一年后,她有孕了,怀胎八月之际被丈夫失手打死,随意丢弃乱葬岗。”
祝余听得憋屈,身体残躯固然不幸,可如此摧残一名女子属实过分。
“娘家对她放任不管?”
季天虞平静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上门跪求得了这句话。”
祝余背脊发凉,想想又不对。
“鬼灯冥一个不足月的娃娃,怎能引去樵夫。”
季天虞打着哈欠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啪的一声关上门,沈绥怀挤进了门,不要脸就对了。
季天虞满脸的困倦,他看着沈绥怀,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沈绥怀不管她的态度,搂着她就往床上躺。
季天虞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沈绥怀,你放开我。"
她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动弹。
他低下头,深深地盯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烈。
“季天虞,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他的决定。
季天虞被他的话惊呆了,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执着地想要拥有她。
"沈绥怀,你这样做是错误的。"
她试图说服他,让他明白他们的关系是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我不在乎。"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声音淹没在热烈的吻中。
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狂热,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季天虞的心跳加速,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想要反抗,但他的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