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倒不是老夫不相信你,你手段通天,雷厉风行,这些老夫都已经见识过,但用兵不是儿戏,老夫能统帅三军,是从士卒做起,身经百战才有今天,纸上谈兵恐收效甚微”
房遗爱一听这话就来气。
武士彠自己没本事也就算了,本驸马帮着出谋划策,却还小心翼翼,横加怀疑。
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鬼谷子常年隐居山中,但手下弟子各个用兵如诡,苏秦更是挂四国帅印;诸葛孔明独卧隆中,未出茅庐便已知天下三分岳父大人,事在人为,不要因为个例就否定一整件事。”
“这”
武士彠被呛的哑口无言。
自己说的是事实,女婿所说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姑且一试,万一成功了最好,若是不成功,也没什么损失。
“那明日一早,老夫便带领贤婿去距离最近的水师军营,就在鄢水旁”
房遗爱思考片刻,忽然道:
“小婿改主意了,明日岳父大人先去,小婿随后就到,到时自会知会岳父。”
“也好。”
武士彠答应下来。
自家女婿有睡懒觉的习惯,没事的情况下,每日必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纵是在荆州,懒惰的毛病依旧未
改。
这属于个人习惯,武士彠没办法干预,毕竟从小养成,是房玄龄没教育好。
在儿女教育方面,武士彠颇感自豪,自己的儿子女儿,个顶个人中龙凤。
不像房遗爱,人间祸害!
武士彠离开了房遗爱的卧房。
房间之内只剩下孤男寡女,一扭头,武媚娘正怒气森森的望着房遗爱。
天气已经燥热起来,武媚娘衣衫单薄,两座山峰,愈发雄伟挺拔,卓尔不凡。
房遗爱咽了咽口水,他有点想吃白面馒头啦!
“呀娘子,疼”
武媚娘一把揪住房遗爱的耳朵,高冷的哼哼道:
“好啊,竟然瞒着本姑娘干了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说,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爹的?”
这个臭娘们!
房遗爱被死死的拿捏住,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生怕一只耳朵被武媚娘扯下来。
“娘子,你轻点,放开我我就说”
“还想讨价还价?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是泥鳅,快说,不说我可用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