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不像自己的老爹,没有把柄握在房遗爱的手上,自然也不怕房遗爱威胁。
“陛下下旨离长安之前,为夫已经派人调查,娘子,你爹看起来道貌岸然,年轻的时候真不是个好东西!
”
有许多过分的事情,房遗爱都没说。
这是在给武士彠留面子,如果说自己现在是纨绔,武士彠年轻之时便是无法无天。
“你爹才不是好东西,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武媚娘涨红了面庞,腮气鼓鼓的,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发丝粘在腮边。
抱怨了一句过后,她又问道:
“我爹年轻的时候还干过什么,如实交代,不许编瞎话,本姑娘全要知道。”
“媚娘,我劝你别问。”
“渣男,你哪里那么多废话,让你说你就说,当本姑娘好欺负是不是?”
“娘子,我错了,我说还不行嘛?”
“”
房遗爱房间的灯亮了一夜。
都督府来来往往的下人,都在夸自家的姑爷精力旺盛,战斗力惊人。
却不知道,房遗爱只是安安静静的给武媚娘讲了一整晚的故事而已
次日一早,房遗爱起床便成了熊猫眼,一副疲倦的样子,几近空虚。
吃过了早饭,他让人去唤薛仁贵和程处弼前来。
至于贾潜,人家现在是荆州城暂代刺史,一天到晚有忙不完的事,没有多余的精力。
“恩主,你叫我?”
薛仁贵得了命令,便急匆匆而来。
房遗爱已穿上一身劲装,略
显干练,但依旧面无精神。
“收拾一下,一会随本驸马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
“水师军营。”
一听到要去军营,薛仁贵格外兴奋。
荆州水师甲天下。
整个大唐都有这样的流言,却不知是真是假,今日总算有机会见识见识。
前几日调动水师,都是由武士彠出面,将水师带到固定地点,移交薛仁贵。
房遗爱和薛仁贵等人,还从未讲过水师军营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