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我要猜的没错,你这么些天的演戏,为的就是今日吧。”“别激动,你搞清楚”江渔承刚一开口,白莲教教主便将她那刀刃离江渔承更贴近一些。江渔承不敢再张口说话,也明白此时境地,怕不是成为了白莲教手里的一名人质。“所有人听我命令,全部人上阵的包括现在里面正在打的人。”白莲教教主身上那种生杀予夺气场全然外泄,江渔承看着他眼前的白莲教教主,心里一万个懊悔当初在她面前撒的谎。不过要是不说慌的话,还就正应着刚才白莲教教主的那一番话,他江某人怕真是见不着今日的太阳。“先带着他走。”白莲教教主收回了她手中的佩刀,随之换来的是,江渔承身旁士兵取出刀来交叉着架在他的脖子上。今天早上的风冰冷至极,江渔承只感受马上自己的血也快要凉透了。“这是谁?”迎战出击的战士正在同白莲教的私兵战斗,突然看见一人被人拿着刀架着走过来,军中不断有人发出疑问。江渔承此时已经被他们套上麻袋在头上,官兵们自然是看不到他的模样。“你想干什么?”官府带兵来势汹汹,而且人数众多,不论是大门还是悬崖皆有数不清的人正在涌入进来。白莲教好不容易屯的兵根本扛不住。“顾非夜不远万里亲临寒舍,带着如此大礼,令小女子实在是受之有愧,寒舍也有一份大礼送还给顾非夜。”白莲教教主步步逼近顾非夜,两方的战士不停的在其中厮杀,白莲教教主和顾非夜似乎像是视而不见一样,忽略了血腥味直直向着对方看去。“听闻厉文帝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当今最为纨绔的小王爷交付给你照顾。曾经我一直以为这是那家戏文里胡乱写的戏文,不料今日亲眼看见,倒是不知,顾非夜对小王爷有几分忠心呢?”顾非夜听见白莲教教主这一番话,突然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被一旁的私兵在左肩膀刺了一剑。可是顾非夜似乎完全不知疼痛,眼睛瞪着白莲教教主身后被人用刀架着的头上还套着麻袋的人。“堂堂一个白莲教,私自屯兵,竟还能够如此狂妄自大。”顾非夜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眼前的白莲教教主,神情一派安然无事,不过那双不曾移动过视线的眼睛出卖了他。“顾非夜自己送来的人,还以为我能找个假人来哄骗顾非夜嘛?”白莲教教主是以为小王爷是专门为了打探消息而进来的了。麻袋里的空气属实不是太好,江渔承脑袋被套在里面,鼻尖上不断有浓烈的血腥味来袭。“你觉得你教内的这些兵,能支撑多久?”顾非夜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些话,白莲教教主听后倒如鬼叫似的大笑起来。江渔承听见二人的对话,现在耳朵里全是身前老妖婆的尖笑声,弄的他全身很不自在,好不容易扭动了一下,那抓着他的士兵又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对,顾非夜说的没错,可那些兵再多,也比不了我身后这一个人。”白莲教教主说着就转身用眼睛剜了一眼江渔承,江渔承感觉面前一股寒气飘过,阴森森惹得他心里发怵。“照你这么说,既然已经知道失败无疑,还能这般自信,那肯定欲有所求?”“顾非夜聪明人,小女子也不拐着弯子说话了。我希望现在顾非夜,能够给我们让道!”顾非夜怎么可能会让道?话音一落,那抓着江渔承的士兵两人心照不宣的使劲捏着他,把江渔承疼的实在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了。顾非夜双眼怒瞪着白莲教教主,也就僵持了一会,白莲教教主在顾非夜的避让下,带着江渔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所有人让道给她!”“你在干什么!”万没想到厉文帝也在其中,他看见顾非夜说让道给那老妖婆,急的喊出了声,然后立马从另一侧飞奔过来,准备阻拦白莲教教主。“小王爷在他们手上。”厉文帝刚到顾非夜身旁,顾非夜便无奈告诉了他这么一句。厉文帝听后,只觉得心下无力,看着白莲教教主大步离去的背影,气得直接用拳头砸向地面。“派一队人马跟上他们。”“是。”厉文帝迅速从怒火中冷静下来,转身过去立即对顾非夜下了指令。顾非夜点点头,杀了一路后,集结了一队人马并派他们跟上了白莲教教主。白莲教教主如手握免死金牌一样,一路顺畅的离开了白莲教教内。江渔承走着走着感觉鼻子上的血腥味越来越少了。他知道,这是白莲教教主已经把他给带出去了。他日夜想着顾非夜能如神明脚踏云彩接他离开,那能想到这老妖婆劫持他当作砝码。“呜呜呜”江渔承在被人带走时,在路上嘴里被身旁士兵往里面塞了个大苹果,江渔承试着咬断。刚才不敢当顾非夜面出声,害怕他心疼自己,现在走到了外面,江渔承是如论如何也忍不住了。“把他嘴里苹果拿了。”士兵伸手拿走了江渔承嘴里的苹果后,直接将苹果扔进了草丛里。“恶毒的女人!小爷我才不会跟你走呢!”“小王爷别嘴硬了。现在的情况可是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江渔承听后一时语噎,他现在被人架住,确实是由不得自己愿意与否。不过他依旧不服气,眼睛狠狠地盯着白莲教教主。“走快些,后面可有人追着,一旦追上”白莲教教主说到一半停住了脚,转身来看着那两名士兵。眼神里一片死寂,周身散发的气息不似活人,阴冷至极,毫无生气。“待我重来,你俩就当将军吧。”“誓死追随教主!”两名士兵立即大喊起来,现在她出了白莲教的门,意味着主动放弃了所有人,毕竟她心里明白自己那么点兵,根本同官府兵死磕不了多久,倒不如押着江渔承回南疆,去投靠南如月。“你们要去哪里!”“乖乖跟着就好了,再说那么多废话,再把哪个苹果捡起来塞进去!”江渔承听了气得脑瓜子嗡嗡的,不过一想着那沾满了泥土的带着他之前口水的苹果,他心里就反感恶心。于是他选择将嘴巴乖乖闭上,倒不是他屈服他们要跟着走了,而是刚才白莲教教主说了后面还有人跟着,他江渔承还是有一线生机逃走的。所以何必惹得大家不开心呢。“把他抬着走,我们过这条小溪流去。”白莲教教主说完这句话,江渔承就被两名壮年男子抬起来了。气得江渔承嘴里直骂人,那两名士兵听不下去,故意将江渔承放低去,江渔承全身都浸在了溪水里,就那么不大宽的溪流,江渔承似乎感觉经过这里花费了一个多时辰一样。“等小爷回去,要你们好看!”“前提是你得回去,再闹现在把你杀了!”一句话抛出,江渔承顿时就失了声音,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为此困扰,反正最后能回去就行。“教主我们现在去哪里。”“去南疆。”“去南疆?这少说都要好几个月近半年时间。”“不然呢?你告诉我还能去哪里,时间长短无所谓,人能活命才行。”士兵没再接话,只是仍旧感觉得到心里不是很愿意,江渔承趁机拉拢刚才说话的士兵。“只要你悄悄放了我,何苦去南疆那么遥远的地方呢,就留在这里就行了,还能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看,小爷可是当今皇上的弟弟,你要救了我,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江渔承一时激动,满嘴都在向那名士兵承诺荣华富贵,不过还没说完,白莲教教主就忍不住扯下自己衣服的一条白布,死死的围在了江渔承的嘴上。江渔承再一次说不出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