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渐止住,左佐没答话,圈着他窄腰的手慢慢收紧,趴在他胸口处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困意,喊了喊荀良佑说她困之后重新闭上眼。
荀良佑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睡了,抱着左佐缓缓躺下之后便跟着一起睡。
左佐中午是被叫醒的,睁开眼睛时荀良佑正站在床头穿上衣,“起来,吃午饭。”
他刚刚洗过澡,头发已经吹干了,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的,两只手臂穿过袖口,向上举起再往头上套。双臂举起的瞬间,腹肌全都暴漏在她眼前,肌肉还随着他扯衣服的动作动了动,然后被迅速盖住。
整个过程左佐都看着,见荀良佑穿好,她才悄悄把视线移向别处。
“文小姐要请我吃饭,中午你一个人吃,晚上我会回来和你一起吃,”他站在镜子面前整了整头发,见满意之后又转头朝左佐说道,“邢淼可能雇了人准备做掉你,没有我陪着就别出门了,知道了吗?”
他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左佐却很认真地点头,“知道了。”
她的眸光无辜得有些迷人,像是渴望得到怜惜的小猫般,荀良佑突然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一个没忍住便弯下腰去啄了下她的唇,这才转身走人,嘴角边挂着浅浅的笑意。
左佐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住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才下床去洗漱,一个人吃过午饭之后就回卧室,闲着无聊又开始练毛笔字,练到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引擎声,才急忙把笔墨纸砚收了起来,听着跑车的引擎声就知道是荀良佑回来了。
望了望时间,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五点五十多分,人一旦专注于做一件事,就感觉到时间过得特别快。
洗手下楼准备吃饭,荀良佑好端端地进了门,心灵和身体都没受伤,吃饭时偶尔还勾搭左佐讲话,气氛挺和谐的。
晚上回房洗过澡,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荀良佑伸长手把一旁的左佐拉到自己怀里,盯着电视机来了句,“老婆,文小姐叫我跟你离婚。”
闻言左佐愣了下,沉默几秒之后便轻嗯了声,也不知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荀良佑挪动身子离她更近了些,脸贴着脸亲密地厮磨几下,“她要我对邢淼负责,不然就要我把花她的钱都还给她,后来你猜猜怎么着。”
荀良佑会废邢淼的手,肯定就是因为左佐那只小狐狸精,文卉芝想都不用想,一家人吃完饭坐下来谈时她就直接把话说出口,“早上我去医院里看过邢淼了,医生说伤得很重,能不能好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我说良佑你搞什么啊,跟邢淼从小一起长大也下这么重的手……”
“谁跟她一起长大!”荀良佑出声打断,浓眉微微皱起,最讨厌听到这样的话,偏偏文卉芝还总是说。
两个同年龄的人就是一起长大,那跟他一起长大的人多了去了。
“我现在就直接跟你说了,邢淼要是好不了,你就给我娶她吧!家里那只不懂事儿的小狐狸精早离了早好!”
“别再打这个主意,我不会离婚的。”
“那就把钱还我!”她不得已出了绝招,板脸严肃道,“把你这二十几年来花的钱都还我!跟那只小狐狸精出去鬼混时花的全是我的钱!现在就还我!统统都还我!”
大概是觉得文卉芝没睡醒才说出这样的话,荀良佑扯了扯嘴角笑出了声,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没开口说话的荀文正突然拍桌子站了起来!
荀良佑一有事,他亲爹第一时间就会出马,听了文卉芝那话之后,立马起身去开保险箱,将成捆的钞票砸她面前,指着大门口,“这里的先拿着,剩下的我打你银行卡上,现在就走!老子的儿子老子自己还不了解吗?别人要不惹他他怎么可能去动别人,我看你越来越糊涂!以后别来了!儿子和儿媳妇老子自己养!”
文卉芝黑着脸冷哼声,走的时候恶狠狠地放了话,“今天之内不还,明天翻倍!”随行过来的司机把钞票搬上了车。
荀文正也跟着出门,临走前还对着荀良佑挥了挥手,“儿子,回去吧,爸现在就去邢家给你解决。”
荀良佑自己开车回来了。
左佐静静地听着他说完,抬头望了他一眼,“你说你妈吃完饭就走了,你爸也跟着出门去邢家了,那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荀良佑愣了下,沉默了两秒才应道,“我去朋友那边玩儿去了。”
左佐垂下眼帘,视线刚好落在他被烫伤的手上面,意外地发现纱布是新换的,她刚想问是不是去了桑柔那里荀良佑就突然开了口,“睡觉,困死了,昨晚我都没睡。”
“我去上个洗手间。”
左佐起身去了洗手间,荀良佑把电视机和大灯关了就爬上床,左佐洗完澡出来,就见到他背对着她坐在床上,垂着头不知道搞些什么,她随口问了句,“你在干嘛?”
荀良佑回头应道,“玩东西。”
“玩什么?”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喜欢的话我可以让给你玩。”
荀良佑的表情很正经,语气带着一丝“不看是你损失”的调调,左佐还真有些好奇,“好。”
“那你过来。”
左佐爬上床,往他身后靠近,头搁在他肩膀上一瞧,什么都没有。
“在哪儿呢?”
“在这儿。”荀良佑拉开自己的裤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小兄弟给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