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芮的不客气,让宁月略微带这些反感。
从情感上来说,宁月对这个姚欣芮没什么愧疚的。
姚欣芮作死,在傅云澈的生日宴上动手脚,才惹了傅邺川不快,又不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她才败兴而归的。
凭什么在自己面前一副正室看到小三的样子?
宁月慢吞吞的放下筷子,眉眼带着几分玩味:
“姚小姐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姚欣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嗤一声:
“宁小姐不会相信傅邺川对你是什么真爱吧?
他的真爱另有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你在这里是为什么?
为了钱?还是别的什么目的?
不过我也佩服你的手段,能从一个离过婚的弃妇爬上傅邺川的床,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客厅里一片死寂。
两个佣人早就悄声退了下去。
这点宁月还是佩服的,至少不会留在这里看戏让人觉得难堪。
宁月冷笑了一声,环抱着双手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明知道姚欣芮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是不生气。
因为作为女人,她忽然知道怎么才能让对方更生气。
她一副慵懒的模样,带着几分妩媚的笑意,故意的激怒姚欣芮:
“你说的没错,我还真爬上了他的床,他的床也不是谁都能爬的,是吧?
毕竟姚小姐你……和你们全家都惦记很久了,可是连个床沿都没摸到,听起来真是遗憾。”
姚欣芮的脸色变得僵硬难看,有些生气,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有什么好结果吗?
你以为他会娶你吗?
你不过就是个拿不出手的玩物而已,傅邺川是个极其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他除了自己放在心里的那个女人,根本不会在意任何人的利益死活。
他更不可能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别的女人,他娶妻子,是要门当户对的合作伙伴,我看你才是白日做梦。”
宁月的目光微微一凝,低头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我跟他本来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谁玩谁可就不一定了,这个就不劳姚小姐你替我操心了。”
她起初对姚欣芮还有点共情,明知她什么都知道,也明白这场联姻意味着她的终身幸福无望,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
但是姚欣芮最不该的就是打傅云澈的主意。
这一点别说傅邺川了,连她这个外人都没法理解。
门还没进呢,就想除掉继子了?
再加上她是非不分,那宁月觉得自己就没必要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