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对男人的恶趣味翻了个白眼,转身推着会议室的门出去。
“对了,还有个事情。”薄屹尧悠悠开口,在沈雯不耐的回头看他之际,他慢条斯理的系着外套上的纽扣站起身,“你婚礼那天,映南会安排人混在接亲的车队里,这是那辆车的车牌号,千万别上错了。”
他过来往她手里面塞了一张纸条。
沈雯垂眸看了一遍,便铭记在了心间。
这是她逃跑的最好时间,要是错过了她这辈子,怕是只能成为为薄成渝生儿育女的禁脔了。
……
这边。
薄成渝怒气冲冲回到董事长办公室,抓起桌上的一个摆件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以为她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他就会放过她吗?
不可能!
他和她未来哪怕只剩下伤害,他也不会让她从他身边离开。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江钧弯身把碎掉的摆件捡起来,说:“老板,您要不然放夫人离开……”
话音落,他就收到了一记眼刀。
江钧心抖了下,立刻息了声。
这个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黎自初摇曳生姿的走到江钧身边,“江特助,我有点事情要和薄总单独说。”
江钧会意的颔首离开。
办公室门关合,只剩下二人的空间里薄成渝提了口气,长身立在桌前,点了根烟,神情淡漠的睨着人:“黎总找我有事?”
黎自初穿着一套白色的女士西服,外套的袖子挽到肘处,露出纤细的手臂。
她双手插兜,素净的面容上噙着很浓的笑意,“我要是说我纯粹来看你笑话的,你会不会让我滚?”
薄成渝没心情同她玩笑,屈指弹了下烟灰,沉声道:“既然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别卖关子,有事说事。”
看得出,男人是心情真的不佳,黎自初收起玩笑的心思,抬起一只手,把鬓角两边的锁骨发掖到耳朵后面,说:“你对沈雯是不是纵容的太过了?先前她让你手里丢了项目,你不追究就算了,如今她利用手里的股权要扶正薄屹尧在薄家的地位,这你也要继续忍?”
薄成渝启开唇吐了口烟雾,不温不火的道:“黎总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