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自初坦言道:“沈雯她搞不清楚状况,帮外不帮里,我觉得这种人没什么留着的必要。”
“她要是死了,股份自然而然的落在我手中。你日后在薄家,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在大家都以为黎自初在保持中立态度时候,其实她早就已经是薄成渝的人了。
薄敬安当年把黎自初放到国外培养,女孩子在商场上本来就容易吃亏,更别说是国外的那种更加弱肉强食的环境里了,黎自初有几次生意上出了问题,不敢跟薄敬安说,都是偷偷找薄成渝寻求帮助,一来二去的,俩人彼此间的利益牵扯也就多了,到现在,变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薄总,我知道你不舍得,但终究只是个女人,还是个失去了所有光彩没有任何可利用价值的女人,这种女人和偌大家产比起来,你觉得哪个重要?”
“是啊……”薄成渝低喃着,侧身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
黎自初见自己说通了男人,勾着唇角走向前和男人进一步探讨要如何不着痕迹的除掉沈雯。
“她不是一直都很想离开你的身边吗,我觉得你可以假意放她离开,然后我在她离开的路上找人给她制造一场车祸,呃!”
黎自初声音被扼在了喉咙中,她瞳仁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掐着她脖子的男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如今谁才是他身边最靠得住人?
为了个处处和他作对的沈雯,他还想跟她闹掰不成!
黎自初被迫的仰起头,白净的脸上不断充血,难受的从喉咙中发出呜呜声。
男人是真要掐死她一样,手指不断收拢。
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黎自初垂在身侧的手,几次想抬起来都因为使不上力气而搭落下去。
她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掀着眼皮,不服气的看着男人。
薄成渝面色平静的观察她在生死间挣扎的样子,等看她真的要窒息的时候才蓦然的松开五指。
黎自初身子狠狠的坠落在地上,她伏在地板上,捂着胸口,劫后重生的喘息着。
薄成渝蹲下身,揪住她的头发,和她对视,一字一顿的道:“我不会让第二个乔莺莺存在我和沈雯之间。黎自初,你明白吗?”
黎自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她从男人毫无波澜的眼底,看到了令人颤抖的疯狂和狠辣。
“明白,我,知道了……”
薄成渝露出个笑,抬手抓住她胳膊,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温声道:“这月底我和沈雯的婚礼,你记得出席。”
黎自初都不敢看男人的点了点头,她觉得沈雯跟在这样的男人身边,真还不如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