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楚生走出屋子,警卫连长上前报告道:“团座,整个院子都彻底搜查遍了,一共有23名赤匪伤员,都在正殿里,我按老规矩没留俘虏都处理了,还有就是那个怀孩子的女赤匪了,尼姑死了6个,还有5个年轻的,弟兄们正在轮着快活呢,这些尼姑真该死,打死了咱们7个兄弟,还有仨受了重伤,加上那个赤匪婆打死的3人,我们警卫连这次折损了10个人。”
邱楚生捶着后腰,惬意的说道:“嗯,不错,折损10个人,干掉了24个赤匪,11个赤化分子,这买卖合算,回去老子给你们请功,这会子没啥事,让弟兄们好好乐乐,赤化小尼姑不是轻易能搞到的,都枪毙太可惜了,妈的,岁月不饶人啊,老子才享用两个,这身子就不做主了,要是早十年,这5个小尼姑老子能包圆。就这样吧,你让已经过瘾了的弟兄跟我一起到寨子里去,看看骑兵连那帮兔崽子收获如何,让院子外的三排也进来开开洋荤,完事之后别留活口,省的犯口舌,把这个赤匪窝给我烧了,什么他妈的佛门净地,既然愿意被赤化,也就不再是方外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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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连长答应一声就去安排部署,片刻功夫,召集了三十几个作恶后的白匪兵骑着战马护卫着邱楚生向寨子那边奔去。
多尕寨现在也成了人间地狱,26名伤红军伤病员和一名医生被搜了出来连同藏匿这些伤员的人家所有男子都被枪杀,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惨遭蹂躏。
这是邱楚生给他的团定下的规矩,一个赤匪俘虏也不留,被赤化的男老百姓也是不留,强奸女赤匪和被赤化的女老百姓,不但无过而且有功,邱楚生的部下多数是招安的惯匪胡子,对老大制定的规矩很是欢迎,剿共七年,这部白匪军对红军和根据地的百姓犯下了滔天罪行,罄竹难书。
即便是中央军同僚,那些黄埔军校毕业、委员长的嫡系门生对邱楚生的变态行径也有些难以接受,私下叫他邱畜生、邱疯子。
邱楚生看到骑兵连没损失一人战果更大,连连拍着骑兵连长的肩膀大加赞许,许诺会将他的功劳上报湘鄂川剿总司令上官将军,不吝加官封赏。
接着邱楚生指挥部下挨家挨户收剿匪平安捐,每家大洋10块,店铺翻倍,拿不出钱的可以用粮食牲畜折价,实在拿不出的绑人押到里番县做苦力抵债,家里可以筹钱去县城赎人。
午饭过后,收上来七千多块银元、三大车粮食、一车猪羊家禽还绑架了17个乡民,二百多匪兵的腰包也是鼓鼓囊塞。
邱楚生兑现告示悬赏,给了告密者刘怀水500块大洋,刘怀水怕寨子里死难农会干部的亲属报复他,祈求邱楚生把他带到里番县县城安排个事儿做。
邱楚生初到巴西人生地不熟最缺本地眼线,当即任命他为保安司令部侦缉队队副,把个刘怀水美的不行,立时把还没焐热的500现大洋拿出了300块孝敬邱楚生,这让邱楚生很是满意。
下午留在汝卡庵作孽的警卫连余部全都回到了镇里,远远看着庵院升起的滚滚浓烟,邱楚生志得意满,大手一挥,白匪兵一齐上马,押着大车和人质返回了里番县县城。
当锁儿和静心来到庵院时,被眼前的惨像彻底惊呆了:
庵院正殿和部分厢房已经被烧塌,院子里躺着师父寂然、寂音寂喻两位师叔、三名师姐和四五个身穿黄军装的白匪军士兵,师父师叔师姐她们或身上或头上都有枪弹打出的血窟窿。
锁儿和静心扑到师父身边,抱起师父的身子连连哭喊着:“师父,师父,您醒醒啊,醒醒啊。”
“佛祖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锁儿突然发现师父的眼皮动了一下,忙对静心说道:“姐姐,姐姐,师父还活着,我看到师父的眼睛动了一下。”
静心听闻忙把师父揽在怀里说道:“锁儿,快把那颗百年三七拿来嚼烂,给师父敷在伤口上止血。”
锁儿答应一声,连忙放下背篓,翻找药材,这时寂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静心和锁儿喘着气低声说道:“静心…,叫…锁儿过来,我有…话说。”
锁儿忙过来拉着寂然的手说道:“师父,师父,我是锁儿,就在您身边呢,您等着,我挖着百年三七了,这就给您疗伤,您千万要坚持住啊。”
寂然拉着锁儿的手说道:“好孩子…,不要耽搁…时间了,师父…伤了命门,啥药…也治不好了,你们听我说,眼前这一切…这都是…国民党…中央军干的,领头的是…,是个团长,你们看,他们…都带着…这种徽章。”说着寂然把紧攥着的左手伸开,里面豁然是一枚青天白日帽徽,寂然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孩…子…们…,…去找红军去,去找…红军杀光带着这样…徽章的…魔鬼,为我…我们…报、报…仇。”说完头一歪咽了气,但是两眼却没有合上,直直的盯着天空,仿佛质问上苍神佛对世间的不平为何视而不见。
锁儿和静心再三哭叫无果,知道师父已经离他们而去,流着眼泪查看其他师叔师姐,可惜无一生者,俩人来到没有过火的寝室,推开中间的屋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难过痛苦的心胸瞬间被滔天怒火完全充斥,两名姿色姣好年轻秀气的师姐被糟蹋,人已经死透了。相邻两间寝室里都是如此,所不同的是两间屋里各有一具白匪军尸首。
最后一间寝室住着方副政委,锁儿和静心推门进去,看到地上倒着3具白匪军的尸首,而方副政委的身子上被扎了两个血洞,本来已有八个月身孕鼓鼓的肚子瘪了下去,脚边躺着一个浑身血红的婴孩,地上淌了一大滩发黑的血水。
“方姨!”“方政委!”锁儿和静心抱着方政委的身体痛不欲生。
俩人哭累了,这才起身,静心噙着泪水拿来床单把死婴给包裹起来,锁儿一边哭,一边在炕上找出方政委的衣服给她穿上。
他突然感觉给方政委穿衣服要比给那些死去的师姐们穿衣服容易很多,那些师姐的手臂非常僵硬阴凉,而方政委的胳膊却比较灵活还有些温暖,锁儿心里一动,忙把耳朵贴在方政委的胸口上,隐约感觉出方政委的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连忙喊道:“姐,姐,快过来,方政委还有心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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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一听,不敢怠慢,连忙也俯身倾听方政委的心跳,确定后连忙让锁儿去拿百年三七,自己则把被单撕开给方政委包扎伤口。
方政委上身的两个伤口都是刺刀伤,一个在肩胛,一个在左胸,肩胛的伤口并不致命,流血也不多,左胸的伤口最为凶险,与心脏相差毫厘之间,万幸没伤到心脏,肚子上则全是淤青和血红的脚印。
方政委受到如此蹂躏摧残还能顽强活着,生命力真的够顽强,这也跟她是孕妇有很大关系,一般来说孕妇的求生欲望要高于普通常人,如果是一般人受到如此创伤,断无生还的可能。
锁儿很快就把药篓提了进来,静心找出针线,把方政委的伤口缝合好,两人一起嚼碎三七叶子,糊住流血的伤口,三七原本就是止血良药,也有消炎杀菌的效能,百年三七效力更是非凡,糊在伤口上很快血就止住了,两人把方政委包扎好后,把她挪到干净一些的炕上躺好,失血过多的人容易冷,静心还给她盖上了被子。
俩人又出屋到上还有余火的正殿查看红军的伤员,正殿已经烧塌,里面的尸首并没成为灰烬,一个个都被烧成了焦炭,挨个数了数,不多不少就是二十三具焦尸,跟锁儿最亲的刘连长和秦党代表都在其中,这让锁儿已经淌血的心又添了新创口,痛不欲生,哭的几欲晕倒。
还是静心强制压下悲愤心情好言劝慰,这才让锁儿止住悲声,流着眼泪把一具具烧焦的尸骨抱出坍塌的正殿,锁儿让姐姐去照顾生命垂危的方政委,自己则找了一张铁锹到后院挖坑准备收敛埋葬遇难的师父、师叔、师姐、未足月的婴孩和红军伤员们。
静心回到方政委的房间,先把三具白军尸体拖出房间,又把刚采回来的上好当归一起放进锅里,一面用慢火炖煮补汤,一面给方政委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