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见她有想买的意思。脸上带了点笑意。擦蹭的动作也就大了一些。夏欢也看得清楚了。确实是血迹。
大叔:“这是乌风蛇。没有毒的。”
“哎呀。”夏欢装作诧异的样子说:“大叔你这衣服上有血呀。是这蛇咬的吗?”
“嗐。”男人有些不悦得说:“晦气。这些菜花蛇呀,乌风蛇平时都躲着人的。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
就这居然是跑到我屋子里去了。险些把娃娃咬了。
这玩意没毒呀。咋我这手痒得很。”
王婶一听男人说完,马上拉着夏欢的手就要走。“看来是病蛇。别买了,小心有问题。”
那男人见夏欢她们走了。有些不悦,又不好说什么。一恼这伤口就更痒了。蹭得裤子上都有血迹了也没发现。
夏欢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但她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奇怪得问:
“昨天那死蛇也是。王婶,你说这是不是什么预兆?这蛇不是也是家仙吗?
人家说,这有个什么大事。都是动物先有反应。”
王婶没说话。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她们这个岁数的人,对这些东西不如年轻人那么排斥。都是半信半疑。
仔细想想,虽然这事小。但确实有点奇怪。夏欢又接着说:
“不然你这些粮食还是别卖了。反正也得不了几个钱。不如放家里安心。到时候万一真出事了。徐叔他们回来,吃的粮食可就多了。”
王婶就是个农村妇女。大半辈子都耗在了几亩地和家庭上。本来就没什么见识。
让她处理人情世故还行。一说这种。她也摸不透。但是种了半辈子地的人了。
确实是粮食才是她们的安全感。所以她也赞同夏欢的话。只是有些为难得说:
“这样的话。等下你买东西放哪?”
“嗐。”夏欢不在意得说:“找辆小货车。我可没种地。屋子里空荡荡的。我看你这三轮车也装不下。”
听到夏欢这么说,王婶的眉头舒展开了:“那行。”
夏欢这话还真不是虚说的。从油盐酱醋糖香料这些调料。到稻谷和面粉,面条…土豆红薯玉米淮山…猪肉鸡肉…凡是夏欢喜欢吃的都买了。
当然也不能忘了狗粮。要不然屋子里那几只小狗不会放过她的。还是干货最贵。
红薯粉条呀,香菇呀。才买了一些就被王婶阻止了。
“你买这些蘑菇做啥子。接下来半个月都是梅雨。到时候漫山遍野都是蘑菇。跟着婶子一起去摘就好。”
夏欢一听也是。她存款可不多。按这个花法。用不了多久她又得滚回城里打工了。
到最后还真得叫个小货车。王婶也买了些,却不多。她自己的三轮就可以装下了。来的时候坐三轮没晕车。回去升级成四轮了。夏欢却差点颠到吐出来。
村口最近的两栋房子在道路一左一右。那是夏欢五爷家。五爷是做生意的,开个小卖铺。
从零食到粮食都有。生意做得挺大。早年是村里最有钱的人家。现在就说不准了。
车开过去的时候。五婆正坐在门口板凳上。上两次回来,对方门都没开。看来是忙完事情回来了。
既然打了碰面。夏欢不好当看不见。喊了声招呼。
五婆岁数不算大。五十多。有些胖,嘴唇很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