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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ldo;谁说的？&rdo;总督察问。

&ldo;哦，没有。可能是我记错了。&rdo;

&ldo;弗拉德，我看你是太累了，你需要休息。&rdo;

&ldo;好吧，先生。&rdo;凯茨站起身来和探长打招呼：&ldo;早晨好，探长先生。还记得吉姆&iddot;格林的汽车票吗？我从巴士公司得知，上面的票价正好是从格尔德到格里斯的价钱。还有那个书商汤姆林森，他说比奇曼买的书也差不多是1000镑。&rdo;

&ldo;这些情况，你都记下来了吗？&rdo;

&ldo;没有，先生。&rdo;

&ldo;好吧，那么现在就去写份书材料，我会看的。&rdo;

&ldo;是，长官。&rdo;凯茨做出一付挨批的样子，转身准备出门。麦金尼斯嘱咐她，中午12点以前把材料送来。

十一点半的时候，凯茨已经忙完了手头的活儿。她没有把阿沃卡多和汤姆林森后来提供的信息输进去。汤姆林森的话不够确切；至于戴维斯的死，她还需要问问探长的想法。

她按下打印键，扭头给瓦莱丽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听见那边有人拿起电话。

&ldo;嗨，是我。&rdo;

&ldo;弗拉德警探也在工作时间打私人电话？&rdo;

&ldo;瓦莱丽，别开玩笑了。&rdo;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ldo;瓦莱丽？&rdo;

&ldo;我在。&rdo;

&ldo;我……&rdo;

&ldo;我来说，&rdo;他打断了她，&ldo;今天晚上我还想和你一起过，&rdo;他越说越快，&ldo;那种感觉太好了。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晚上我有空，和你共进一顿浪漫的晚餐真是太棒了。&rdo;说到这儿，他好像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ldo;谢谢你，瓦莱丽。这也许是……&rdo;

&ldo;也许是别人对你说过的最动听的话了吧？&rdo;

&ldo;对。&rdo;

&ldo;那么，晚上6点怎么样？要不5点？&rdo;

&ldo;7点。&rdo;她回答。

&ldo;这么晚？&rdo;

&ldo;我得去练个长跑。&rdo;

&ldo;那好，7点差5分我在你门外车里等你。&rdo;

&ldo;好，那么7点见。&rdo;

&ldo;再见，亲爱的。&rdo;电话挂了。

打印机停了，麦金尼斯正插着手斜靠在门口，现在是12点差10分。

&ldo;真对不起先生。我……&rdo;

&ldo;没关系，弗拉德。去喝几杯，怎么样？&rdo;

离这儿最近的酒吧名叫&ldo;葡萄&rdo;，是个警察们经常光顾的地方。酒吧里坐满了下班的警察，两人挑了个包厢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