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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ldo;凯茨，谈谈吧？&rdo;

凯茨说，伯恩利和格林都在&ldo;醉鬼&rdo;酒吧吃过饭，而且都和女招待安妮打过交道，具体日子还不能确定，不过肯定是在7月至8月间，伯恩利和格里格斯去过三次。

&ldo;据伯恩利的头儿雷吉&iddot;史密斯说，也就在那个时候，伯恩利开始变得有点儿反常。他以前从没有过类似的表现。&rdo;

&ldo;那么格林呢？&rdo;

&ldo;关于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花了整整1000镑，同乔治&iddot;伯恩利和彼得&iddot;比奇曼一样。&rdo;

&ldo;很有意思，不过对我们来说，没多大用处。在这之前，我们就知道三个被害人之间肯定有联系，而且三桩案子的作案人是同一个人。&rdo;

&ldo;可是我们不知道是其中的原因。&rdo;

&ldo;除非他们都是同性恋。&rdo;

&ldo;可是，伯恩利不是同性恋。而且，关于彼得&iddot;比奇曼，我们也没有证据说他是同性恋。&rdo;

&ldo;可他的确和男性发生过性关系，我们有精液取证。&rdo;

&ldo;有没有可能是强奸呢，先生？&rdo;

&ldo;那也不能完全否认他是同性恋啊？&rdo;

&ldo;那也只能说，他有可能是。不过，先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明他肯定是同性恋。&rdo;

&ldo;他一个人住。&rdo;

&ldo;我也是。&rdo;凯茨紧接着道。

&ldo;他没有女朋友。&rdo;

&ldo;可他也没有男朋友啊，先生。&rdo;

麦金尼斯呷了口威士忌：&ldo;你怎么了，弗拉德？&rdo;

&ldo;没什么，只是思路开阔而已。&rdo;

&ldo;不，这样挺好。那么，对伯恩利，也要抱开放的心态。&rdo;

&ldo;那不一样，至于伯恩利那是判断。&rdo;

&ldo;你的意思是直觉吗？&rdo;

&ldo;也许吧。这些判断是建立在我个人经历的基础上的，它们不是凭空想像。&rdo;

&ldo;好吧，你去过彼得&iddot;比奇曼家。你觉得那是同性恋者住的地方吗？&rdo;

&ldo;不知道，先生。我对那个地方没什么感觉，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rdo;

他又呷了口酒：&ldo;还有什么？&rdo;

&ldo;关于约翰&iddot;戴维斯和图书推销员汤姆林森。汤姆林森说去年也有三个人用现金买过书，下周我们会找这些人了解情况。&rdo;

&ldo;我们？&rdo;

&ldo;汤姆林森和我。&rdo;

&ldo;弗拉德！&rdo;

&ldo;先生，我一直没忘你说过的话，让我不要太显眼了。放心，我会扮作学徒和汤姆林森一起去的。没人会知道我去过那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