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然一走进来就看到霍司承宽阔的后背,霍司承穿着纯黑色的家居服,看起来精神挺拔,丝毫没有被病痛影响。
“理事长,吃早餐了。”祁嘉然把餐盘放在霍司承手边的小茶几上。
他正准备给霍司承介绍,忽然听见霍司承问:“钟息吃了吗?”
“啊?”祁嘉然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钟先生他吃过了,我做了一碗菌菇虾仁面,文副官说前天是钟先生的生日,我就煮了面。”
霍司承有些惊讶,语气也缓和许多:“你费心了。”
祁嘉然脸颊微红,“没有,应该的。”
“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九月份刚完过生日。”
霍司承想,钟息也是二十六岁,前天的生日,比祁嘉然还要小两个月。
如果从初相识开始算,到现在他和钟息已经一起度过了七年,占了他人生的四分之一。
七年还捂不化钟息的心吗?
“理事长,您最近是不是有失眠的情况?”
霍司承看着窗外的景色,没有回答。
“我待会儿给您煮一点桑葚茉莉茶吧,对失眠多梦有帮助。”
霍司承转过头看了一眼祁嘉然,这是霍司承的目光第一次在祁嘉然身上落定,祁嘉然变得有些局促,低着头,推了一下餐盘,“理事长,您尝尝。”
“小饱醒了吗?”
听到霍司承突然提起孩子,祁嘉然陡然清醒了一点,他回答:“还没有。”
霍司承用手杖撑起身子,“我去看看。”
祁嘉然连忙道:“理事长,您早饭还没吃呢。”
“先放那儿吧,我待会儿回来吃。”
霍司承走到床尾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他转头对祁嘉然说:“你先出去吧。”
祁嘉然如梦方醒,立即快步走了出去。
霍司承慢慢地挪到房间外,顺手关上门,然后往霍小饱的儿童房方向走。
霍小饱还没醒,他一般九点出头就会哼哼唧唧地醒过来,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霍司承控制着力气,尽量不出声地打开门,慢慢走到霍小饱的小床边。
可能是父亲波动的信息素影响到他了,他的睡姿都不如之前舒展,从小海星变成了小蚕豆,朝右边蜷缩着,这个睡姿和钟息有点像。
霍司承忍不住俯身,摸了摸他的小脸。
是爸爸惹你生气了吗?霍司承想。
那天在书房他也不是故意冷脸,只是实在没控制住表情,刚想露出笑容,霍小饱
已经被吓到了,
后来霍小饱的哭声就一直萦绕在他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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