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央的异举,定会引起这两人的猜疑。
一时半会还不能轻举妄动,先让他们埋头琢磨去。
她要不费任何吹灰之力,将贺同章名正言顺地救出来。
心中筹算了一半。
忽有外力轻抬起她的下巴,她微微睁眼还未仔细瞧,
魏央便欺身靠近吻了上来。
淡淡的檀香味袭来,白问月一时愣住。
嗯?
突然之间?
他的吻来势汹汹。
没有投石问路,没有循序渐进,上来便是长驱直入撬开她的嘴吧,去勾她的灵舌。
撕咬,翻扯,再撕咬。
白问月不自觉又闭上眼睛,心中疑惑更甚。
她从未同魏央这样亲近过。
原以为他对待感情,还一如少年青涩,不懂何为欢爱。
却不知,一个猝不及防的吻,竟这样……有经验?
这哪里是在吻她?这个架势分明是要把她吃干抹净。
白问月被他吻的有些眩晕,强撑着意识还在胡思乱想时,魏央的手不知何时环过她的腰身,微微用力,距离拉近了半分。
他动作逐渐轻柔了下来,从掠夺变得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细吻密密麻麻,延伸到耳畔,魏央低沉着嗓子:
“喜欢吗?”
温热从耳边传来,蔓延全身,白问月忽然面红。
宋书坐在外面驾着马车,久久不闻有声,心下猜测,夫人似是在与将军置气?
叩叩。
两声木响,宋书心下明了,
随即拉停了马车,放下马凳。
魏央牵着白问月的手,依次弯身而出。
此刻离将军府还有一段路程,将军却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