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面前的凉王府,还是她离开时的那时候的那个模样,这般看着,司夏的心里带着点点的惆怅,想着,起身下了马车,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只觉得物是人非,凉王府门前站着一人,司夏看着,正是三年未见的叶洛洛,司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着叶洛洛,“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在这里。”司夏说着,三年不见,身上的气势还是依旧未改,府中众人早已得知凉王妃今日回来的消息,全部在门口等着,侧妃叶洛洛自然也在,只是府中,正妃三年不再,自然有些人早已忘记了司夏当年的凌厉,如今看着,只觉得正妃的气势却是有些骇人。
忍冬走上前来,看着司夏,“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奴婢等着,盼着,终于等回来了。”忍冬说着,声音几分哭腔,就这般看着,多了几分难以描述的心伤,忍冬走到司夏身边,首先跪下,“参见凉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凉王府其他人看着,不管心里愿不愿意,面上还是要装作服从的样子,只得依样跪下,声音却没有忍冬那般真挚了,司夏看着,嘴角不由得浮现丝丝冷笑,这些人,看着都是见风使舵的,这般想着,司夏走到忍冬身边,亲自扶起忍冬,“早已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司夏说着,看着剩下的人,“你们也起身吧,侧妃娘娘还是请回吧,我看着,心里不爽。”
叶洛洛听着,只得应声退下,眼里却闪过丝丝怨毒,看着司夏欢颜,心里恨得牙痒痒,只得掐着碎玉,碎玉虽然痛,却也只得忍着,看着身边这个女的,心里也有些不满,在王妃不在的时间里,这凉王府就是叶侧妃的天下,现在王妃娘娘终于回来了,碎玉想着,她的出头之日也算是到了,再也不必忍受这班泼辣无礼之人,最过分的是,叶洛洛居然背着凉王殿下,与一侍卫欢好,甚至她的孩子,那个明面上是的凉王殿下的长子,竟然是那个侍卫的孩子,这般想着,碎玉脸上不由得露出丝丝恶毒的笑意,眼里也闪过丝丝狠厉,身后的小丫鬟看着,只得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害怕得后退半步,心惊胆战地跟着。
司夏看着忍冬,“三年不见,你倒是清瘦了许多,我们进去说话吧。”这般说着,忍冬扶着司夏,看着司夏手里的小孩子,不由得微微有些错愕,“这是小郡主还是小世子?”忍冬说着,小心翼翼地接过去,看着眉眼,与司夏极其相似,不由得微微笑着,“这般可爱,一定是个小郡主。”
“嗯。”司夏微微点头,晴欢与笼玉走上前来,司夏脱了身上的外袍,随手递给了笼玉,看着晴欢,“那边是送我回来的二人,好好招待,重金酬谢。”司夏说着,走进了房间,看着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离开时候的那般模样,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感慨,看着多了些许不舍,“我真的没有想到,离开了三年,这儿还如同当年一般。”
“这全是忍冬姑姑的功劳,那时候,边塞突然传来消息,说是您失踪了,侧妃娘娘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住进这儿,还是忍冬姑姑守着,才没有得逞,最后,侧妃不知道怎么,就想开了,也不吵着要住这儿了。”笼玉说着,嘴角带着笑意,把司夏的外袍挂着,看着司夏的手微微有些红,急忙拿了汤婆子,“王妃,注意暖手。”
“在边塞呆了三年,竟然不觉得冷了。”司夏这般说着,不由得微微笑着,看着自己身边的小孩子,脸也是红扑扑的,看着多了几分喜庆的感觉,“只是这孩子,倒是从小在边塞,也不知道对她以后有没有什么影响。”司夏说着,“这房间的温度太高了,不适合她,炭少放些,”司夏说着,又开口道,“这房间里面有些干燥,去端一盆凉水过来。”
“是,王妃娘娘。”笼玉应声退了出去,司夏看着笼玉的背影,暗自皱眉,总觉得笼玉身上带着的淡淡的香味有些熟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闻过,只得放弃,看着忍冬,“我看着你的发髻,你和林阳……”
“在去年,”忍冬说着,脸上带着浅浅的羞涩,看着司夏,“说起来,这是还与王妃有些联系,去年,苏亦枫说是打听到您的消息,结果只见到一具尸体,”忍冬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不好意思地昏了过去,”忍冬看着司夏,带着丝丝羞涩,“醒来时候,他就说,以后,他愿意成为我的依靠,然后就这般了……”
司夏听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忍冬,“我原本想着,怕是会耽误你们,现在看着,他对你比我想象的好,这般,我便放心了。”司夏说着,看着忍冬,“这三年,京都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司夏想着,又接着说,“尤其是关于四皇子木双域的。”
“小姐,他们都说,你当时的失踪与四皇子木双域有关系,”忍冬说着,“小姐,这是真的吗?”
“确实有关系,只不过最后我还是逃走了,但是一直没有回到凉王殿下身边,”司夏说着,看着忍冬,“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吗?”
“四皇子殿下娶了一位女子,据说是苗疆的圣女,连皇帝都礼敬有加,”忍冬说着,“只是,娶了这位苗疆圣女之后,丽妃娘娘不知道为什么,对四皇子有些冷淡,不过看着还好,对了,现在四皇子的势力与太子殿下不相上下,看着,隐隐有几分夺位的征兆,这般说着,”忍冬看着司夏,“小姐,我总觉得那位四皇子妃看着,像是没有情感一般,眼神冷冰冰的。”
“你见过她?”司夏有些惊讶,“按道理说,你们应该没有见面的机会啊。”
“她听说我是小姐最看重的丫鬟,便来找我,想着,与我联手,扳倒太子殿下,”忍冬说着,“对了,我当时拒绝之后,她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既然是天命,你也活不过几日,那边算了吧。”说着,眼神冷冷地,像是看着尸体一般,“我当时就想着,这般冰冷的人,四皇子殿下是怎么喜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