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着忍冬,“也许吧,”声音带着几分冷淡,司夏向来是不愿意提及四皇子木双域的情史的,司夏这般想着,微微皱眉,看着忍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司夏问着,看着怀里的小女孩睡得有些沉,只是笑笑,“也不知道这般爱睡是随了谁?”
忍冬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小姐小时候大概也这般能睡吧,看着小郡主,还是与小姐长得像一些。”这般说着,司夏只得无奈地瞪了忍冬一眼,“对了,醉仙阁的生意如何了,我看着倒是不错,在边塞都听到了醉仙阁的名声。”
“嗯,”忍冬点了点头,“是的呢,”带着几分邀功一般的说着,“对了,小姐,你还记得那个小孩子吗?就是析木,这一切多亏了他,我倒是没有注意,这个小孩子竟然这般会经商,如今醉仙阁有这般名声都是他的功劳。”
“析木?”司夏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就是那个小孩子,我也没有想到,不过现在他应该也只有十二三,你怎么这般放心?”司夏说着,起身,把小郡主放在小巧精致的摇篮里面,看着这摇篮,“这东西倒是精致,是你准备的吗?”
“才不是我,”忍冬说着,“是凉王殿下,他知道你今日回来,身边还有一个小郡主,特意吩咐木工们做的,”忍冬说着,看着司夏,“我看着凉王殿下脸色很是苍白,大概是因着小姐不在,小姐,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看着多吓人,凉王殿下这一次肯定被吓得不轻。”
“嗯,”司夏点了点头,“我知道的,说实话,若不是因着白衣公子的话,我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司夏说着,看着忍冬有些迷茫的表情,只得暗自叹了一口气,还好忍冬不知道,要是知道前世她就是为了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姐而死,心里难免会有嫌隙,司夏这般想着,“忍冬,有些事情,我没有告诉你,但是,以后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记着,小姐是真心悔悟了,现在也在弥补自己的过失。”
“小姐干嘛说这些?”忍冬说着,“小姐对奴婢最好了,这世间没有别人比小姐对忍冬还要好了,”忍冬这般说着,看着司夏眼底淡淡的疲倦,“小姐要不要先洗漱休息下?我看着小姐,像是累极了。”
“这般也好。”司夏点了点头,确实有些困倦了,忍冬听着,退了下去,正好看着笼玉,看着笼玉手里拿着一个香囊,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奇怪,笼玉像是没有看到忍冬一般,神色带着几分慌张,疾步离开了,忍冬看着,心里有些疑惑,想了想,叫了一个小丫鬟去为王妃送热水,自己小心翼翼地跟在笼玉身后,笼玉像是有几分慌张一般,径直走进了一间香铺,忍冬看着,只得跟了进去,鼻尖闪过丝丝香甜,笼玉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忍冬,一时间有些不忍。
“竟然是这个小丫鬟?”声音带着几分冷淡,忍冬听着,这声音正是四皇子妃,那个苗疆圣女的声音,这般想着,心中的疑惑更甚,眉间忍不住微微蹙起,风月看着,不由得皱眉,“怎么,你现在还心软不成?”
笼玉听到这话,只得下手,看着忍冬,眼神里面闪过些许不忍,风月看着,“等等,我看着她也活不过几日了,便这般吧,只是让她忘记了今日之事就可以了。”风月说着,扔下了一个白色的药瓶,“这药可以改变人的记忆,你喂着她服下,然后扔回你家王妃身边吧。”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笼玉听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连声说着,“是。”
风月看着面前的笼玉,“我倒是不明白,母妃为什么会选择你这么一个软弱的小女子来做这种事,但是,你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了,你可知道?”风月说着,扔给笼玉一枚黑色的药丸,“这便是我们苗疆特制的苗药,你吃了,我便相信你。”
笼玉听着,心里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只得一口吞了,“请四皇子妃吩咐,笼玉万死不辞。”动作倒是干净利落,风月看着,不由得微微多了几分赞赏,看来此人也有可用之处,“我听说,司夏带回来了一个小郡主?”声音冰冷,带着几分杀心,笼玉听着,不敢说着,只得点头,风月看着,嘴角上扬,终于被不再是那般冷冰冰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倒是要看看,司夏这个孩子能够保多久,”风月这般说着,又掏出了一个药瓶,“这药,从今日开始,慢慢下在那孩子的吃食里面,三个月之后,便不必再下了。”
“只下三个月就可以了吗?”笼玉低声问着,看着风月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心里一颤,止不住地害怕,看着,忍不住想要后退,风月看着,只是笑笑,“当然,三个月之后,那小孩子便不需要吃食了,自然不需要再下了。”声音阴测测的,带着几分狠厉,笼玉听着,忍不住微微惊讶,风月有些不悦地扫了笼玉一眼,笼玉看着,只得低声说着,“是。”
司夏正躺在浴桶里面,放松着自己,突然,门被推开,木双笙走了进来,看着司夏这幅样子,急忙关了门,眼里却多了几分欣喜,看着司夏,“阿夏……”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只得轻声唤着,“阿夏,你终于回来了。”一向冷清的声音里面夹着几分缥缈,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就是他日日心心念念的人。
司夏看着,也只得微微叹气,“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声音依旧软糯,但是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坚决,即使我没有找到火凤凰,即使我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即使我们的结局注定是个悲剧,我都不会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