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联系,说话也听起来冰冰的,不像平日里的生动。
有时好不容易联系上,她说在静修呢,好不容易进入了状态,不要打扰。
这让谢厅南心里难掩狂躁。
他总觉得那个小姑娘对他有所保留,让他明明已经靠的她足够近,她又生生扯出段距离来。
那么天使一样的面孔,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他一时猜不透。
她在藏区的日子里,他突然就做了一个找不到她的梦。
那种哪里也找不到她的着急和崩溃,让他醒来的时候,满身冷汗,仍然心跳如雷,怎么也缓不下来。
偏偏又隔了时差,他忍不住给她电话,却因为信号差,打了多遍,仍然是无法接通。
那个梦之后,他抽了整晚的烟,睡不着。
在终于打通她电话,听到那娇软的声音,乖乖喊他“谢厅南”的时候,男人竟然一时哽咽,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隔了好久,小姑娘问他是不是还在听时,他沉着声:“晚晚,我好爱你。”
她听到小姑娘咯咯甜笑着:“你好肉麻。”
“那你呢?”他迫切想听到她的答案。
“我什么我?我谢谢你。”
“虞晚晚你认真点。”
“我也是。”
“是什么?”
“我爱你!”
……
回到京城已是次日。
正逢周末,虞晚晚准时到emba的课堂上课。
其实每次上课的人并不全,上这个课的大佬们,平日里都很难有自己的时间。
虞晚晚是很难得的“全勤宝宝”。
她在往教学楼去的路上,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晚晚。”
虞晚晚回头,看到了舒娴。穿了合身的米色连衣裙,长发扎了低马尾,十分优雅娴静。
“舒教授今天没歇着?”
舒娴笑了笑:“上面的例行视察活动,谢xx让我协助接待。”(谢xx是厅南叔叔谢观义)
“哦。”虞晚晚眼睛转了转,如果没猜错,今天要来的人,是谢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