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庙里是能传递心音的地方,就像我们有时候梦中相见,我又想你这小学女童了,这总没多情矛盾吧!”我心语。
“我对你最够意思了!你别烦我行不行?都已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玩找呀找小朋友的游戏!从小你就会弄的那些真假情义,总有你用完的时候吧!我真是怕你这根神经,这根我最怕触动的神经,你有没有替我多想过,想想我也是个女人,退一万步要我心里还认你这哥哥,而你就不能为这妹妹少添乱吗?你不就是想说拿不起那个又放不下这个,可你还有对得住谁的本事吗?你伤完这妹妹伤那妹妹,不知你还有多少本钱!”她心语。
“没了!正风流殆尽,更一无所有。”我心说。
“真想不通你多少该是有点能耐,为什么不用到实际中去拼搏?现实不是我们恋旧那样子,生活工作中麻烦有很多,不是靠看看闲书就能解决,你有些想法真很荒唐!”她心说。
“荒唐就好!让那什么现实见鬼去吧!”我心语。
“就算我还能理解你古怪,可你不能总生活在过去,更不能活在这种故事里,我们终将改变走出过往。”她心说。
“这只是方向问题,我热爱回归自然!”我心说。
“愚顽到底你可能死路一条,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教你看书,我从来希望你务实上进,你学的东西太空泛!让人难理解你连哄住个女子都不会,枉费我多年帮你牵线苦心。”她心语。
“好妹妹红娘,你早不发现问题严重!”我心语。
“我后来一经发现,就给了你机会呀!”她心说。
“那是好机会,成就这卷故事的机会!”我心说。
“精神病你真是没救了,送你好日子过都不会!你以为我作为女人一生,能随便给人几次那种机会?而且我还要忍受痛苦失去名誉,还要忍受给那机会的人身心不净,可就为曾经结成那一声兄妹,我处处以友情真义忍让你这种猪哥,你想我怎么帮你招惹小姐妹,我就帮你怎么去招惹人家,你没让我帮的忙我也帮,那是我美意为了帮你追求真爱幸福,没想你转脑子反把移情落我身上,你曾当师兄的摸良心说说,我有哪点勾你别恋的意思了?不知你怎么把人家得罪就算了吧!到你没这没那没人要的时候,我帮你再给你那机会,你珍惜过这妹妹吗?”她心语。
“情况属实,这真幸福我也能感受到。”我心语。
“不过要 <!看书。网最快kanshu;说你没人要,那也还没人相信,从你少年风流的轻狂上看,又不像想让人养的小白脸!却也没正经男人成家立业的打算,任何姐妹都不知该对你怎么才好,即便你有多少亲妹妹,也只能像我这样对你!况且受亲兄妹伦理,你敢想那种机会吗?我已不能不讨厌你了,看你还有男人样吗?”她心说。
“我爱女人样子,还爱女子样子,更爱少女样子,最爱女童样子,说来让你生气!可这都是真的!”我心说。
“陈年旧事最让我没心情,你讲给爱听故事的人去,自身那些经历我自然清楚,至少我比你猪脑记性好,悟性来说你这怪情种不好说,关键你用悟性和记性干什么,我难以赞同你想拿习文爱好当饭吃,没心理你颠倒生活梦想主次。”她心语。
“宁妹,我们少年时就曾留下过类似理想,再没什么适当的表述还是书生意气,面对现实给我们的还在转变,很明显你选择了一种隐忍,我甚至不怀疑你入禅心的深度,你不比任何人缺少能忍寂寞的理解,也让我有所悟如是释迦牟尼真意,不幸在我们可能是从看书中得到纲领,而去践行这些实际存在憧憬的人们,更多是还不如我更不如你会看书的人。我们能把这当成一种宗教现象看待,从你曾偶尔给我提到武侠故事就能理解,尽管那些已是我们过时追求的意境,却应该能在真实过往中留下痕迹,而且这些原本美妙时光中印记,至少刻在少年我心里浅了都不应该,你想我能不知道你早知道,像佛陀该是些什么东西吗?
觉悟!从在我曾认识的所有少女,到我曾认识的所有女子中,直至我曾认识的所有女人里,你最早在读书中和勤苦中,已超前扎下过很深的根基,当你这种根基久久得不到有力支撑,即便你不动摇我都要让你动摇,你也知在我们年少那些美好愿望,早已被社会物质进步远远淘汰!就像到你大学已毕业之前,我们连钱这个字都极少提到,可想而知在天真年月梦幻书生心里,对情义等理解忌讳的东西很多,这种忌讳根源甚至能回溯到我们童年,我能清楚注意到你的女童时,跟你也留意过我男童时一样,我们孩童时都伴着相对贫寒岁月度过,唯独不同在你不幸身为家中的长女,而我却是家里谁都惹不起的小儿子,在重男轻女传统流毒的作用下,只你是长女这点就够悲惨!让你比弟、妹们都矮一截!像出于人生来的这种悟性,童女宁妹就比人早知道。
到那我们同学年少交友阶段,出现我半生好友兰姐是必然,兰姐没有你学业稳定排前优势,连更早认识一点我童年也没有。以少女美善情怀勇于交往我少年,兰姐曾是第一人一点都没错!而且这在包括你在内的春怀少女心中,也曾不是没有值得赞赏的地方,曾经谁没有过年少初起时?要能已感受到异性友爱相近,那确实不需要什么恋爱的名义,早先误区甚至可以归咎于兰姐!对我儿时多聚小朋友贪玩秉性,你曾比他人还有稍多一点了解,致使少女时你就不用多怀疑我擅长合群,在兰姐发觉之前你已略知我交友强项,任何少年多朋友无不是玩出来的伙伴,要不是你曾为功课蒙头苦学,少女时早跟我结为玩伴就没悬念!
实际我半生都感怀自己傻玩的童年时,那对我少小身心健康成长太重要了,浅层过往是从我们少男女时候早熟,而你还作为我记忆女童的非常意义,为我们后来故事铺垫得清清楚楚!如果没有小静和兰姐出现,那我们必然因相熟为友或许更早,正因为这一假设的不成立,使我们自然心如是随缘的安排,加以少女你因勤学而先知欲擒故纵,确实只需简单一追问已把我定在迷情,当年少时能有你给我打下那个明确埋伏,从此追山中少女成了我半生热爱,在这点上可以体谅小静难以理解,俗常说美山妞小村姑谁愿当呀!连少女你曾心系山乡自然情感,也必然为改善生活环境而隐忍,少年我有幸成为你这种深恋的知交……”。
童女们跟阿男少年时代告别,这曾在他心里留下不少遗憾,在同样是那从小长大的厂家属院,小阿男再也找不到女童红颜!他九岁时曾经万般喜欢过的谁,渐渐从记不住名字到模糊长相,可能曾有不止一个五、六岁女孩!都正在阿男的记忆中消失着。同厂区小女孩们在阿男脑海里,他十二岁半差不多就没了印记,所以还有像宁妹这样的小学女童,跟阿男到中学同窗成为代表。像阿男这样喜好钻研早恋的人,他恨不得能有四岁早早恋记录,不幸他情感早熟还没早到那时候,才让十一岁出现的小静占据。女孩到这年纪纯粹都已经大了,兰姐还要大他一点相当于老了,阿男只好把对童年小姑娘的迷梦,凑合到像这些朦胧少女身上,除让宁妹她们截止他童心,可怜小阿男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