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继续搜寻他少小的发现,还能找到一丝丝女童的痕迹,类似细节在人们方便时候体现,这里所谓方便是指常说的解手。阿男七岁左右生活就有过点壮举,记忆中还残存他砸烂玩具枪,那是为要上小学毅然告别过去,他还没有为自己而自卑。可是阿男也有大小便憋急的时候,连跑到不远处的厕所都很难,他真有那么一次跑进门前树林,还要找个大人们不易发现之处。人们别猜都该想到他遇到的意外,小阿男碰上一个隐秘解手者,这种情况本来也不是特别少见,只不过他撞见的却是个小女童。这个意外使阿男更憋着难以方便,傻童子一时愣在那儿没招了。
“把这作业拿回家帮我写完。”阿男说。
兰姐只好答应他说:“那就这一次啊!”
女孩心软这一松口,好比的话难听呀!
自从有过那第一次,阿男还能收手吗?
阿男又说:“再把这作业也给我做了。”
“下次可不行,会让人发现。”兰姐说。
这件事他们偷偷摸摸地做着,对学生来说跟偷情也差不多,阿男尝到两次甜头了,那种快感真是难以言喻!图个舒服畅快,自己都不用动手。兰姐虽然累是累点儿,可她要配合这种感觉呀!主要防范的是被老师发现,很像少男女不慎出轨,怕见妇科大夫一样,真可说是小心翼翼,认认真真地反复做,不敢出一点差错,好女孩都是这样,只要能叫坏男孩喜欢就行。有兰姐不时帮着写那些作业了,阿男腾出工夫来好再多瞄几个女生,这样他才有时间钟爱几天留级女生,这些女生多是为怀春才留级的,可他怎么也不担心兰姐会留级,兰姐一个人能写两个人作业呢!
帮人写作业最头疼的是模仿笔记,这已可见兰姐练过字的功底,还有之前阿男抄过她作业的好处,也许还要感谢那些老师太粗心,竟没发现他们一次次的暗度陈仓!要让老师抓住他们这种类似奸情,那兰姐一片好声誉就毁于一旦,可这女生冒着被捉现形的风险,凡是阿男提出要求她从没拒绝过,她是那么愿听从阿男使唤,顺从得让小男孩飘飘然。兰姐让阿男有点像贾宝玉了,他那段荒唐的日子开始,不管丫环还是姐妹,阿男都成堆成群得想要,迈出围绕金陵十二钗的第一步,他从兰姐身上找到突破口,看到了他能领一群女孩玩的希望,很快他 ]看书网”*男生kanshu>发现这怕已不止是自身所愿,也是还有不少萌春躁动多情女生的芳心闺思。
这小家伙突然迅速变得帅起来,却完全不同于小白脸类型,也不同于逞强威武的那种,只是在小阿男那双桃花眼中,还流露着一些洒脱,或许另有一丝刚毅,甚至在不经意之间,他会有点像是公子王孙,不是那种外表上的与众不同。不少时候阿男很有自己的想法,那也不是同龄少年普遍能有的主见,面对这时校园兴起的找对象暗流,他已能对老师明确表示这是潮流。当阿男和小青等男女生,转公园被意外发现后,大多同学只能看到表面,他课堂上跟老师顽抗,等他去教师办公室,少有人知他被罚站,面对那些一本正经的老师,阿男又是如何各个击破。
“哪个班的学生?在这儿罚站呢!听说这小小年纪,就已知道找对象了。”先进来一个女英语的祖老师摇头说。
阿男没好气顶撞道:“要老师想找对象,就大大方方去找呗!我们同学光明正大转公园,真不知碍你们什么事了?”
“等班主任钟老师进来,你认个错没多大点事。”一位纯朴的女数学老师劝他,这老师对阿男有点知遇之恩。
阿男悄声说:“您可是我的好老师!也是我心里敬重的人,可我真觉得没犯什么错,这要认错就是不诚实了。”
“反省自己的问题,你想清楚了没有?别站在那儿看地图,知错了就回去上课吧?”进来的班主任钟老师问。
学生回答:“老师家跟我爸妈也认识,您可别为这个照顾我!让他们知道也无所谓,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一节课地图,四大洲七大洋,总算都记住了,我站这儿不累。”
“洲洋不分,这学生不是欠打,就是小伙不简单。”班主任无奈放他回教室前,阿男背后听有个男老师说。
混小子心说:“要不是老子看叫你老师的份上,还不知是谁嘴贱皮痒欠打,是爷们有种儿当面跟老子讲这话。”
这时的阿男还最恨欺负弱小,对师长打骂学生已非常反感,晓春和小静发生那次口角,有个男教师给晓春了一大耳光,这点事本没让阿男多在意。当阿男见到晓春的奶奶为爱孙心疼得跺脚,想起同样疼爱他的外婆在吃斋念佛,对这样一些年迈的祖辈来说,小孙儿就是她们的命根子,在孙儿不懂事时,甚至会狠毒地打到奶奶脸上,老人却不允许包括儿女,有谁动孙儿一指头。从那时起在他还幼小的心灵里,就在呼吁有土匪学生出现,主要任务是反抗暴力师长,尤其真想发扬尊师的传统,那得是革新到爱生条件下的风气,这阵儿他已偶尔能维护弱势同学,心理因素已不仅是出于表现少年意气。
这个曾在贺兰山下出生的小男孩,性情中充满对山野莽原的眷恋,童年时第一群步行到那山间的小伙伴,就是被小阿男一大早领去深夜才归来的。到那次全班集体游山时,伴着明媚的春光和烈酒,他放胆跟踪宁妹和小静,已不是什么偶然兴起。无论后来阿男这两位女友怎样婉转回返他身边,都可以说是出于他们早年一种对自然的热爱,正如要没有兰姐这阵儿已给他的色胆,要再没有宁妹从山中回来对他的疑问,那阿男还真不知为什么会跟着她们,这是要表明想让一群女孩领着他玩呀!
年少时阿男也曾唯有不幸,那是外婆去逝留给他的感受,在祖父母那一辈,他只见过这一个老人。这位老奶奶最早教小孙儿文化,启蒙只有“人心”俩字,因为她就会写这两个字,却愚昧得十分受人尊敬。老人把阿男带大到上小学,受尽这孩子的顽劣任性,孩提年月这顽童一想找爹娘就打外婆,老人脸上挨过不少小混蛋狠毒的耳光。老人是位居士,又是他奶奶,只好忍让小孙子,还总给他攒些好吃的,老奶奶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除孙儿外别人更别想碰了。阿男上中学后偶尔想起独住在老城的老人,主要是那里还给他存着一些点心什么的,一见外婆他就会嬉笑着问:“奶奶是不是又把好吃的藏柜子底下?”
阿男还总怨外婆去裁缝铺门口拾垃圾,不知捡那么多废布条干什么?老人先让他吃好喝足,拿起针线在那儿缝布条,还说是要给他留点东西,他心说我才不要这些废品呢!再听老奶奶又是菩萨善男信女之类的话,他就想起身要回新市区了。老人松开攀着的三寸金莲,挪着小脚步履蹒跚地送他,阿男也不想让她送,她就拉着小孙儿的手,走到大院门口老树下,靠那儿看着小东西走远,用手在齐眉处搭一凉棚,直到她昏花的老眼已看不见阿男,小家伙却还能看见她站在那老树下,小阿男从来认定这位老人不仅慈眉善目,外婆年轻时一准是非常漂亮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