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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他恶作剧的对马克汉谴责的一笑，继续说道：&ldo;圣&iddot;克莱尔小姐，你是唯一能够令李寇克上尉奋不顾身保护之人，而我认为你是无辜的，所以你愿意帮助我们澄清一些你与班森先生交往情形的疑点？这些资讯不会带给你和上尉任何伤害，却很可能帮助马克汉先生厘清上尉是否无辜一事。&rdo;

凡斯的态度对女人起了很大的镇定作用。我看得出马克汉虽然没有出声，但内心却因凡斯的责难气愤不已。

圣&iddot;克莱尔小姐盯着凡斯看了几分钟，&ldo;我不知道为什么应该相信你，&rdo;她坦白的说：&ldo;但既然李寇克上尉已经认罪‐‐当他上回跟我通话时，我就有预感‐‐我看不出有任何拒绝回答你问题的理由……你真的认为他是无辜的吗？&rdo;

这个问题好像一个发自内心的呼喊，她的感情击溃了理智。

&ldo;我真的相信，&rdo;凡斯严肃的承认，&ldo;马克汉先生可以告诉你，当我们离开他办公室前，我曾为了释放李寇克上尉与他争辩，只有你的解释能够说服他这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我请求他同来。&rdo;

这段话的语气和态度激励了她的信心，&ldo;你想问我什么？&rdo;她问。

凡斯再度谴责的看了马克汉一眼，后者正努力的抑制心中怒火，凡斯回过头来对女人说：&ldo;首先，请你解释一下你的手套和提袋为什么会出现在班森家中？这是检察官心里最百思不得其解的事。&rdo;

她坦白直接的望着马克汉，&ldo;我应班森先生之邀和他共进晚餐，我们闹得非常不愉快。回家途中，我对他的憎恨到了极点，所以在经过时代广场时，我要司机停车，独自一个人返家。因着我的愤怒，忘记了手套和提袋，等班森先生车子开走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损失，我身无分文只好走路回家。既然我的东西在他家出现，一定是他带回家了。&rdo;

&ldo;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rdo;凡斯说：&ldo;老天！‐‐这可是一大段长路呢！&rdo;

他转向马克汉，嘲弄笑着说：&ldo;真的，圣&iddot;克莱尔小姐不可能在一点钟以前回到这里。&rdo;

马克汉笑了笑，没有回答。

&ldo;现在，&rdo;凡斯继续说：&ldo;我希望知道晚餐之约是在什么情况下进行的。&rdo;

她的面色一沉，声音仍保持平静，&ldo;我在班森的证券公司赔了很多钱，我的直觉忽然告诉我，他故意看着我赔钱，如果他愿意，可以帮我再赚回来，&rdo;她的眼睛望着地面，&ldo;他骚扰我已经有一段时日，我从没有对他采取过任何卑鄙的手段。我去他的办公室，直接告诉他我的怀疑，他说如果当晚能够与他共进晚餐的话，到时可以详谈。我知道他的意图，但我已经绝望得顾不了一切，于是我决定赴约，盼望他能够高抬贵手。&rdo;

&ldo;你告诉班森先生晚餐约会在几点前必须结束吗？&rdo;

她惊讶的看着凡斯，毫不犹豫的回答，&ldo;他说要尽情欢乐一晚，但是我告诉他‐‐十分坚决‐‐如果我赴约，一定在午夜十二点离去，这是我参加所有宴会的惯例……&rdo;她加上，&ldo;你知道，我很用心的学唱歌，不论是何种场合，我一定在午夜前回家，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和承诺。&rdo;

&ldo;令人赞赏的原则！&rdo;凡斯评道：&ldo;你所熟识的人是否都知道你这个习惯？&rdo;

&ldo;是的，大家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lso;灰姑娘&rso;。&rdo;

&ldo;欧斯川德上校和范菲两人也知道？&rdo;

&ldo;是的。&rdo;

凡斯思索了一会儿，&ldo;如果那天晚上你和班森先生约好共进晚餐，你为什么又去他家喝下午茶呢？&rdo;

她的面颊上范起红潮，&ldo;这并没什么大不了，&rdo;她宣称，&ldo;那天我离开他办公室后，忽然后悔答应他的晚餐邀约，我曾回去找过他，但他已下班，所以我到他家，请求他不要逼我履行承诺。他大笑着，坚持我先喝下午茶，再叫了一辆计程车送我回家更衣，他大约七点半钟来接我。&rdo;

&ldo;当你恳求他不要勉强你履行承诺时，你以为李寇克上尉先前的威胁吓阻了他，结果他告诉你上尉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rdo;

女人显然吃了一惊。

&ldo;是的。&rdo;她低声说。

凡斯温和的对她一笑，&ldo;欧斯川德上校说他曾在餐厅遇见你和班森先生。&rdo;

&ldo;是的，我觉得无地自容，他清楚班森先生的为人，几天前还警告过我。&rdo;

&ldo;我一直以为上校和班森先生是好朋友。&rdo;

&ldo;他们曾经是‐‐直到一星期前。上校在班森先生最近主导的股票投资计划中损失比我还要惨重，他强烈的暗示我，班森先生为了自身的利益，故意误导我们。那晚在餐厅里，他甚至没有跟班森先生打招呼。&rdo;

&ldo;那些陪伴你和班森先生喝下午茶的珍贵石头又是怎么回事？&rdo;

&ldo;贿赂，&rdo;她答，藐视的笑容比声色俱厉的指责更道出对班森的不屑与不满，&ldo;这位先生想利用它们改变我的心意，他拿出一串珍珠项链给我晚餐时配戴，但被我拒绝了。我还被告知，如果我表现良好，就能拥有像这些一样珍贵的珠宝，或者在二十一日那天可以得到现有的这一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