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连我都教不好,你就真不是愚钝,是真笨。”
“……”
?
言泽舟是个细致入微的严师,他从最基础的扎马步踢腿开始,渐渐深入地演示讲解了扣压折腕、挡臂锁肘、过肩摔等动作技巧。
这一来一回间,自然少不了肢体接触。
他的手,时不时就擒住了她的领口,按住了她的肩。
“你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做老师的?”可安忍不住问。
“上课的时候严禁闲聊。”
可安啧啧嘴,一点不理会他,继续道:“这兼职本就挺香艳的,还有这么多女同学等着投怀送抱,难怪你愿意。”
“我在这里教理论。”他沉着嗓子解释。
“你不亲自教动作?”
“不教。”
“那我……”
“你是例外。”他打断她。
“为什么让我例外?”
“我刚才好像说过原因。”
可安翻了个白眼。
为了证明自己一点都不愚钝,她忽然一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领,像他刚才教她的那样,试图将他摔倒。
但言泽舟反应极快,他在她扑过去的瞬间,迅速转体,夹紧了她的手腕,顶肩发力,一气呵成地将她放倒在地上。
“言泽舟!”可安捂着自己着地的臀,大叫一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不懂怜香惜玉?”
言泽舟慢悠悠地在她面前蹲下来,搀住她的胳膊。
“要是我不懂,你现在还能这么大声的和我说话?”
“这么说来,我还该谢谢你手下留情?”
“好说,不客气。”
“你不要脸!”
可安一拳挥过去,又被他接个正着。
“姿势不错。”他夸赞道。
“你教得好。”可安咬牙切齿。
言泽舟笑了,笑得如皓月清风一样爽朗。
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扶起来。
“好了,先休息一下。”他好言安抚。
可安有自己的小宇宙,他服软了,她还不肯认输。趁着言泽舟意识松懈,她扣住了他的肩膀,使坏勾了一下他的腿。
言泽舟重心不稳,人就往软垫上倒下去。可安还在他臂弯里,自然也得跟着一起倒。
两个人以交缠的姿势双双落地,但落地之前,他伸手捞了她一下,将她护在了怀里。